要事相商。”
“嗯。”
今日信陽君下了朝是怒氣衝衝,大罵著面的大臣們盡是無能之輩,大臣們有苦不言能,一個個都灰頭土臉地出去了。他正愁著沒人可商量時,忽然想到了他還有個兒子。
從前他是不會這麼想的,可最近歧兒似乎有長進了,說不定能幫得上忙。
果不其然,一見到贏歧,信陽君就忍不住大吐苦水:“歧兒,為父從未像今日這樣氣過!那大王是什麼東西,論起來還是他還是我小輩,哼,如今倒好,翅膀長硬了,想把我們這幫老朽連根拔起了!”
老朽?
連根拔起?
贏歧微微皺眉,說到這裡,他也明白了什麼。
朝中有兩股勢力,一股以父親為首的舊派貴族,世襲罔替,延續無尚的榮耀;另一股是靠著軍功上位的新貴,儘管受封的爵位低下,但數目眾多,勢力不容小覷,因為舊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