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太愉悅,於是關心的問道。
“被一個小鬼撞了。”志民把手上的杯子放下,抽出餐巾紙,擦了擦手上殘留的咖啡汁液,雖臉上表情沒什麼變化,但是擦拭的動作卻傳達出他心中真正的情緒。
志華看著志民覺得好笑的說道:“算了,也不過被撞了一下罷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像個青少年一般衝動,容易動怒……”
志民對志華揮了揮手,打斷他的話,“正如你所說的,我也老大不小了,早過了被說教的年齡。”
志華聞言,嘴角勾出一個優美的弧度,知道志民不喜歡他人在他的耳際嘮叨著一大堆無關痛癢的話語,於是立刻轉移話題,“你怎麼不把頭髮留長?”他看著志民的三分頭又提出自己早己忘了自己講過多少次的話語,“我最近終於想到你這副樣子讓我聯想到什麼了。”
志華側著頭打量著志民,才繼續說道:“你這個樣子就像是日本的山口組,像你這副模樣,我想,就算你不去找別人麻煩,別人都會來找你麻煩。”
志民抬起頭,與志華的眼對上,他對志華的言論頗為不贊同。
“我不過被個小鬼撞了一下罷了!如果你稱這為麻煩,那我也沒法子,”他摸了摸自已的頭,“至於頭髮,基本上,或許年少輕狂是因為想證明自己的與眾不同,所以理平頭,但是時至今日,我依然留著同一種髮型——原因無他,只因為我覺得留這種髮型最舒服。
“基本上,我自己覺得好就行了,至少我不偷、不搶、不作虧心事,我又何必在乎周遭的人怎麼看、怎麼想?如果人…生就得靠著別人的觀感過活的話,那人生就沒意義了,作人最好還是放開自己的好,二哥,跟你說句良心話,我一向佩服你,因為你很聰明,不過我認為,你就是太過聰明、想太多。,,
志民頭頭是道的講完一番話,然後對志華淡淡的一笑,左耳上小小的金環耳飾因午後明亮的陽光斜射而閃動著金黃的光亮,長像粗獷的他,自有其生活的一套哲學。
志華拿他沒轍的搖搖頭,雖說兩人是兄弟,不僅是個性上南轅北轍,就連長相都差題甚遠,志民有著健康的膚色,若不是身材高大,他倒是可以被勉強稱之為“陽光男孩”。
在志民稜角分明的險上,有雙明亮的雙眸,不過此時卻閃著美麗的藍光——這得歸功於隱形眼鏡的效果不錯,基本上,志民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大男人的味道,而與他相較之下,志華便顯得沉靜,縱使高壯,但他就是少了份志民所擁有的霸氣。
“我並不想管你,只不過老媽最近似乎盯你盯得挺緊的。”志華繼續柔聲的開口,給了志民一個良心的建議,“你出社會這麼多年了,有時候要懂得察言觀色。”
“你又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盡挑些我不願意聽的話講。”志民不悅的看著自己的兄長,想到了那個總是喜歡當“內奸”的小弟,“都是先侶那個該死的小鬼,竟然把我的‘人生計畫表’拿去給老媽,害我被老媽訓了一頓,我就覺得奇怪,我並不是家裡抱單身主義的人,為什麼老媽獨獨找我麻煩?原來都是他搞的鬼!”。
“不過老媽也真是的,若她真的閒得發慌,也要搞清楚物件,她應該去找老五,畢竟他才是抱獨身主義的人,但是說來說去,今天害我有家歸不得的罪魁禍首就是先侶這個小於,真是天殺的混……”
他一看自己二哥臉上所浮現的不贊同神色,立刻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嘴,雖說年少輕狂的脾氣他已經改進了許多,但是講到氣憤處,他還是會控制不住的口無遮攔。
志華在心中淡淡的嘆了口氣,他最近為了方才志民口中所言的女老師搞得心力交瘁,基本上,他活了三十多年還是第一次發現長相不惡的自己,竟然能夠如此的惹人嫌。
宋韻庭——這位美麗的女老師,避他跟避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