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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父王忌憚我擁兵自重,收了我的兵權,但是現在周國邊境出現了奴隸暴亂。”他邊飲邊說著,“父王捨不得他計程車兵,又在太子一黨的慫恿下,就打起了齊兵的主意。這些齊兵是我向齊國借來的,自然也只有我能指揮,我沒法拒絕。這是件苦差事,辦不辦得好都難。。。。。。。”
是苦差事。
辦得好,必定為人忌憚。
辦不好,那就是無能之輩。
無論怎樣走這一步棋,都是左右為難。趙瑤低著頭,盯著指尖纏繞成團的兔貓,她覺得,她的心思,也是如此得混亂不堪。
“趕了這麼多天的路,一定累了,快去休息吧。”他輕笑,“此次出征也不知要多久,我會命人保護你,你也不需擔心。”
“嗯。”她低低地應了聲。
這是他出徵前,他們最後一次的談話。
之後的幾日,趙瑤都是靠著那一窩小兔子打發時間,偶爾的時候會忍不住失神,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麼,只覺心中好似缺了一塊,有點空空的。
熟悉了趙瑤性子的女奴,有時也會壯著膽子打趣:“夫人是在想公子了。”雖對她這個稱呼反抗了無數次,奈何姬忽下令,這些女奴們無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