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路上要小
阿蘿望著他的背影,還是沒有想法。她繼續走向停車場,看了看手錶,驚覺時間不夠,立即加快腳步,飛快地去和比比埃爾碰面。晚上,兩人交流了今日地工作,比比埃爾很是誇讚了一番。
半個月後,梵比亞玫瑰公館對特警隊成員的訓練成效第一次顯示出來。各大媒體隆重報道了一名吉安塔家族男殺手,女扮男裝,在行兇時被當場擊斃的新聞。好像整個社會都從恐懼驚慌中清醒,人人都挺直了腰桿,說話也變得大聲,擺出自己的派頭和架勢,口沫橫飛,闡揚自己對英勇能幹的特警隊訴不盡道不完的信任。
街道上,有一個人咯咯邪笑著,他手中拿著一份報紙,所有的報紙都在大篇幅地報道新任特警隊總隊長的豐功偉績,以及一些個人生活介紹。這一份上面,更有其與金帝集團少主訂婚的訊息以及一張兩人緊緊相擁地模糊圖片。
他扔掉報紙,雙手輕瓷瓶,咯咯笑道:“可愛小傢伙,你怎麼可以被其他人拐跑呢?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不過,我知道你太年輕,年輕的心總是經不起誘惑,只要沒有誘惑,你依然會那麼乖巧聽話。”
花了點時間,問出珀勒豐的去處後,他出現在南恩特群島。
自他踏上島嶼,就有不少人在做緊急驅散工作。他咯咯笑著,一路瓷瓶沒有停手。
不一會兒,他看到了大名鼎鼎地海盜王以及他此行的目標。他們正在握手,雙方面上都掛著滿意地笑容。
“毒角之王?”狄洛斯大感驚詫,“歡迎歡迎,費因卡大師,上幽冥號喝一杯?我那兒有不少好材料。”
珀勒豐轉過頭,神情是溫和但帶著戒備。
喬伊?;費因卡咯咯笑著,一個瓷瓶砸過去,瞬間開花,煙霧瞬間迷漫。他道:“我要找地人是他!”
狄洛斯僅僅猶豫了一下,立即循入海中,瞬間遠離這場沒有懸念的比拼。
珀勒豐瞬間出手,喬伊?;費因卡衣袖輕擺,灑出更多地毒藥。珀勒豐的動作起來越慢,不到五分鐘,就倒在對手的腳下。
喬伊抬起一隻腳,將他翻轉,確定他斷氣後,邪笑道:“還算有兩下子,能堅持五分鐘。”
他瞬間離島。
待他離去後,那具僵硬發黑的屍體,一隻手忽地動起來,他緩慢地開啟衛星電話,連線,嘟嘟三聲後,對方接起:“珀勒豐?”
“小妞,”他吃力地咬牙,忍住汩汩而出的黑血,輕聲問道,“現在做什麼呢?”
“殿下正在教我軍棋,很好玩吶。”心上人的聲音那麼輕快那麼甜蜜,相比那天他逼婚時的堅硬與勉強,真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他已沒有時間再去擔心她是否已變心,他輕輕問道:“小妞,我的問題,你考慮好了嗎?”
這一次,她沒有立即回聲。對他來說,已是最大的憐憫。從電話裡,他聽出她正和比比埃爾輕聲交待,然後開門走出去。她難得如此溫柔,他在想此刻即時死去才是幸福的極至。
可是他不認輸,也絕不服輸。
她還沒有告訴他,她的答案。
不一會兒,他聽到她的喘息聲,在他雷鳴的耳膜間輕輕敲打,那麼清晰,那麼甜美。
她輕輕道:“抱歉,我還是不愛你。”
那麼殘酷,卻又那麼溫柔。
他在想,那一天,為什麼不多看看她呢?即使再抱她多一秒鐘,對於將死的自己也是莫大的恩賜。
“很抱歉,我想了很久,在我們之間,我找不到相愛的感覺。每每一想起你,我總是想到另外一個人。而他不會屬於我,我想開始新的生活。”
“如果我現在就要死了,你可不可說一聲,你愛我?”
先是沉默,然後就是典型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