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探,才知不是。而是那個大膽的小男孩,把手中的龍蛋高高地舉過頭頂,做勢要往地上砸去,外面的魔獸們為了它們未來的王驚恐地大吼。阿蘿和珀勒豐在山頂也驚恐地大叫:“不要!”
要真讓他砸下去,這達卡拉斯山脈和特里克草原附近的生靈算是完蛋了。
當然,“那我們就要永遠揹負不合格的恥辱了!”珀勒豐和阿蘿同一時刻同仇敵愾,他們額頭的青筋和緊握的拳頭都說明兩人共同的信念:無論如何都不允許這種恥辱的痕跡留下。
他抬頭對阿蘿說道:“小妞,我去引開下面的魔獸,你救小孩直接帶走,找機會讓他把龍蛋放下。”
“好,那你要小心。”
“沒問題。”
有了心上人的叮嚀,別說叫珀勒豐去引怪,就是讓他立馬對上巨魔龍本身也沒問題,愛情在大多數時候是威力無窮盡的。
珀勒豐率先跳了下去,還在空中的時候,雙手就變化兩把自動衝鋒槍,對準噠噠地狂掃,很快就吸引了魔獸的絕對注意力。
阿蘿拼命地眨眼睛:特質系,珀勒豐竟然是特質系的!他和紫衣老師是同一類人。
趁珀勒豐把魔獸引開,山洞外魔獸的包圍圈略微擴大,阿蘿亦縱身躍下,兩個空中翻後,進入潮溼腥臭的魔龍山洞中。彆著AK…VIII220,背一個小包,穿著銀色閃光制服的阿蘿可愛得像個小號的女軍人,英氣勃勃。
那個惹禍的小男孩,見到她的時候,防備的緊張也因為對方顯示出來的實力而略略安靜下來:“你、你是上校叔叔派來救我的嗎?”
阿蘿微笑著點頭:“是啊,來,把龍蛋放下,我們走吧。”
“不!”小男孩立即警惕起來,緊緊抱緊手中的龍蛋,“我寧願死在這裡,也不會把龍蛋還給它們!”
“為什麼?你難道不怕你家裡人擔心嗎?說不定你媽媽這個時候都已經把眼睛哭腫了,永遠見不到自己的親人是很痛苦的事。”阿蘿把眼睛睜得老大,折下上半身幾與地面平行,仰著腦袋一副吃驚的樣子。
“嗚嗚~”小男孩倔強咬緊牙關,也止不住淚花在眼眶裡凝聚,“我再也看不到了爸爸爺爺了。。。都是那頭該死的魔龍,它殺光了我們全村的人,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我要殺了它,嗚嗚。。。”
阿蘿掛著淡淡的笑意,站在那兒聽小男孩講述他的好朋友他的親人被魔龍一口火燒死的故事,無限親切溫和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是一種旁觀的漠然,就像小男孩說的不過是他家母雞死了一樣,既不悲傷也不憤怒,好像一切是理所當然,物競天擇的結果。
“好吧,我讓你看看你報仇之後的結果。”阿蘿抱著小男孩,看他心喜地抹去眼淚,感激地望著自己,她側過頭,儘管她本人的年齡與懷中小孩相差無幾,此時泛著瑩光的輪廓看起來像成年人一樣,遙遠而神秘,“我們帶這個龍蛋離開龍窟。”
兩人一蛋如一道閃電劃過夜空,衝出龍洞,堪堪略過魔獸鋒銳的利牙,穿過山林,奔向草原。
“嗷吼!”陣陣憤怒的吼叫聲響徹雲霄,整個達卡拉斯山脈的飛禽走獸統統行動起來,向那個膽敢偷走龍之蛋的人狂飆追去。
怎麼回事?
珀勒豐舉目望去,在塵土飛揚的那頭,一大群黑壓壓魔獸賓士而來,地動山搖,如萬馬奔騰。它們張著白牙森林的血盆大口,一開一合起勁地咬著,緊緊追著一團如旋風般的黑影,一個哇哇大叫的瘋女人,一個滿面血汙、死都不放開手中的龍蛋的蠢貨。
阿蘿的瘋狂之舉令珀勒豐瞠目結舌,他再一次深深體會到,這丫頭若然不是生來折磨自己的孽障,也定是前輩子欠了她這輩子追來要債的,才要他如此操心。
儘管他心裡氣阿蘿的魯莽氣得超想罵人,可是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