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直叫,剎那,阿蘿忘了肩上還有個大男人,直接衝進豬籠草垛裡,扒拉了三捆和著麥糠、玉米麵拌起豬食。
“咳、這、這是什麼味?臭!惡!”
阿蘿嚇了一跳,這突然出現的男聲就來自她的左耳邊,是人是亡靈?她情不自禁地擺出攻擊的模式,叭地一聲,背上的男子重重地滑落,頓時,阿蘿覺得渾身好輕鬆。地上的人悶哼一聲,沒再吭氣。等到那些豬崽子們擠來擠去開始大嚼豬食時,這個不怕血流光不怕傷口痛的男人忍不住大罵:“天殺的,這什麼狗屎味,痛快點一槍斃了我!”
“這兒是豬圈,只有豬屎沒有狗屎。”阿蘿總算聽清對方的罵語,她頭一次領悟到豬屎的味道竟然還有能讓瀕死的傢伙起死回生的功效,心情大樂,不錯不錯,碰上同樣的事可以比照辦理誒。
地上的人兩眼一翻,再度暈厥過去。
阿蘿眨眨眼睛,心裡想著看樣子人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那等會兒再包紮也沒關係吧,一邊想手裡的動作也不停,繼續餵豬。過了一會兒,她準備去燒晚飯時才想起地上還有個垂死之人,動作利索地把人拖到樓上拿繃帶藥粉整理一番,便放在客廳裡,然後,按她自己的日常習慣洗澡吃飯做功課睡覺。
II。 原來是隻蝙蝠
第一篇 寶藏傳說 II。 原來是隻蝙蝠 凌晨兩點半,一個黑影潛入她的房間。阿蘿睡在床上,警覺地張開眼睛,習慣性放在枕頭下的右手已握緊她的刀,默不做聲地感覺黑影慢慢走近床角,消毒藥水味和血腥混和在一起的味道絲絲傳入她的鼻子,是昨晚那個受傷的男人?
阿蘿想先下手為強,正要出刀,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住整張床,讓人動彈不得,隨著男人一步步地靠近,威壓越強,連呼吸都覺得困難。阿蘿暗叫糟,是個硬點子,面對危機,鎮定的心不由自主地砰砰亂跳。
不管對方有多強,阿蘿也準備放手一搏,她咬住唇瓣,開始運氣,剛感到有血在僵硬的四肢裡流動,男人森冷的聲音響起:“勸你不要做無用之功。”
要做的事那麼多,怎麼可以死在這裡怎麼可能不動?阿蘿冷笑一聲,自己豈是束手待斃之人,心頭一熱,制住她的千鈞重高山好像也鬆動了些,她撥動僵硬的指頭,揮出必殺一刀。
黑色的弧狀刀在微微的光芒中迅如閃電,砍向對方。男子手指一抬,殺氣騰騰的黑刀如魔術師手中的圓環,乖乖地繞著他的手指頭不停地轉動。阿蘿瞪大眼睛,瞳孔緊縮,看著自己的愛刀投向敵人的懷抱,心中震驚只有自己才知道。
“這把鐮刀你從哪來的?”從聲音上判斷,鐮刀對於黑影的意義,聽起來比阿蘿更震驚。
話音未落,黑影已出手。電光火石間,阿蘿發現自己的要害脖子已落入敵人之手,濃濃的血味撲面而來,男子的手指冰冷而強力,卡得阿蘿氣血不順,眼前陣陣發烏,腦中各種念頭飛速閃過,不能立即下定決心,她斷斷續續地答:“我自己練的。”
頸上壓力一鬆,阿蘿連忙用力地深吸幾口氣,同時聽到男子惡狠狠地說:“說清楚!”
趁對方情緒激動的瞬間,阿蘿搶先把自己的武器先招回來:“小刀,回來!”小刀就是阿蘿武器的名字,黑刃聽話地回到阿蘿的手中,瞬間消失在掌中央。
男子沒有阻攔,無聲地站在那兒,收斂了幾分殺意。阿蘿想,只有族人才能感受小刀的奇異之處。既然對方有很大可能是失散的海茵特家族族人,那麼,可以說實話。
說起這把鐮刀,就不得不提起阿蘿的姐姐。阿蘿五歲的時候,她姐姐傳給海茵特家族最大的秘密,一紙關於死神鐮刀秘術的修煉心法。
她姐姐說,用血氣練化出實體的刀才是海茵特家人一輩子的武器。這把刀只有修煉者才能使用,它時刻保護它的主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