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她竟然會臉紅!”
等比比埃爾回到別墅,阿蘿在飯桌上,把白井?歌登的“惡形惡狀”統統向她的殿下告發。這只是生活中的一段小趣事,比比埃爾捧著阿蘿手磨的咖啡,坐在客廳裡細細品嚐,不住地點頭稱好。
阿蘿坐在比比埃爾旁邊,和對方說著特警隊裡發生的趣事。不一會兒,她有些犯困,漸漸地她閉上了眼睛,她頭枕著比比埃爾的大腿,微微淺眠。比比埃爾放下咖啡杯,動作放輕,將她的身體平放在沙發上,左掌輕輕撫著她飽滿光潔地額頭,沉默不語。
“殿下,這件事很讓你為難嗎?你的手很燙”阿蘿閉著眼睛,忽地出聲道。
聞言,比比埃爾放緩了輕撫她額頭的動作。他輕聲問道:“海茵特,現在你還排斥做我地妻子嗎?”
阿蘿貼著布料,搖搖頭,道:“殿下,能成為你的妻子,你都不知道我心底有多歡喜。以前是我不習慣啦,以後我一定把殿下照顧得好好地。”
“照顧麼?”比比埃爾低喃一聲,阿蘿恍惚得沒有聽清,她睜開眼,靜靜地看著額前英俊溫柔地皇儲,他的眼中深藏著柔情,柔情地背後卻是複雜的矛盾以及猶豫。
她有些緊張,趕緊起身,伸手抱住比比埃爾,低聲叫道:“殿下,殿下,您怎麼了?”是不是你也要放棄我離開我丟下我一個人?
比比埃爾察覺到她的激動,他把己身的情緒完美地壓下,他摟住阿蘿,手掌輕輕地拍她的後背,撫平她不安的心。他解釋道:“海茵特,即使是死亡,我也不會讓你獨自面對。我們永遠不會分開,明白嗎?所以,不要害怕,我永遠都不會丟下你一個人。”
阿蘿抱住他的脖子,緊緊不放手。誓言有什麼用?她當然相信比比埃爾,但大多數時候,誓言總是在欺騙她。
“那您告訴我,您在煩惱什麼?”
“呵呵,不要多心。”比比埃爾淺笑地解釋道,“是一件正事,西維隆選出了新國王,他們發函邀請我國派人參加新王的加冕大典。”
阿蘿曲著雙膝,坐在比比埃爾的腿上,看著對方有如雕塑的美麗容顏,奇道:“他們不是和咱們打過仗,怎麼還來邀請?一定有陰謀,殿下,您別去!”
比比埃爾輕輕淺笑,道:“這是慣例,與敵友沒有關係。”
“殿下,那您要去幾天?可不可以帶上我呢?要不然,我會很想你的。”
比比埃爾輕輕看了她一眼,在她瞭解到他眸色中的深意前,他已轉移了視線,把目光投向了窗外,那兒有隨風輕揚的白色窗簾,鮮花怒放的花壇,蔚藍的海岸和黃金的沙灘,明媚的陽光下,白色的海鳥歡悅地鳴唱,愉快地飛翔。
阿蘿順著他的視線看出去,不自不覺讚道:“好美。”
“和海恩特群島的景色比起來呢?”
阿蘿頓了一下,然後說道:“唔,殿下,等有空的時候,我帶你去,海恩特島上的詛咒崖附近,那兒有世上最美最壯觀的海景,你一定會喜歡的。”
比比埃爾點點頭,道:“好,等你出使西維隆回來,我們就去。”
阿蘿用手指頭反指著自己的鼻頭,疑惑地問道:“我去西維隆?”
比比埃爾側著臉,沒有看她,他用一貫的低音輕聲說道:“海茵特,你將代表我向西維隆新國王送上帝國的祝福。你願意嗎?”
“好吧,殿下,我代你去。我寧可自己辛苦,也不願你去見那個討厭的老人家。”
比比埃爾沒有說什麼,只是這個下午,他一直抱著阿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無聲地望著窗外的風景,沉默不語。等阿蘿一覺睡醒過來,暮色早已降臨,熱騰騰的晚飯正等著填進她的肚皮。
“好香,好好吃。”阿蘿嚼著米飯,含糊不清地說道,“殿下,我現在真的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