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所有的光亮,一絲不透。在那麼明亮的太陽底下,我全身都陰森森地發冷,眼前是一片黑霧籠罩;裡面有數不盡的亡魂在痛苦哀號到處都是血,紅得發黑的血,無邊無際的白骨,還有讓人很不舒服的怨氣,很多,全部都是。。。好可怕,好可怕。。。”
阿蘿說著說著,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恐怖的逢魔時刻,全身剋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她抱住塞西斯,不肯再放開。
塞西斯,皺起好看的眉,腦子裡在思索很嚴肅的事,憎恨?這個孩子也會有這麼強烈的情緒,一定要根除。他口氣無比輕鬆,讓人不由自主地放鬆,他道:“這件事就是告訴你,別隨便憎恨人,你看遭報應了吧?”
“誒,說不定你是對的。”阿蘿冷靜下來,苦惱地說道,“以前都沒發生過這種事,就是今天,我碰到那個該死的傢伙,才這麼倒黴的。”
塞西斯問道:“那該死的傢伙什麼地方招惹你了?”
“陶麗斯姐姐很喜歡他,還把家族的族長之戒送給他,但最後,他娶的是別人。他騙走了姐姐的族長之戒,姐姐說要去把它拿回來。可是姐姐再也沒有回來,就是這個兇手,要不是他姐姐怎麼會死?這個比布幾納更無恥的小人!我恨死他了!”阿蘿又激動起來。
塞西斯在斟酌,這裡是關鍵,不處理好的話,問題很嚴重,他問道:“所以,你要殺了他給你姐姐報仇?”
“我是想,可姐姐不讓。”阿蘿小聲地強辯道,“不是我要破誓,是他今天送上門來的。我本來都已經忘掉這件事了。”
塞西斯稍安,只要沒有因為憎恨而殺人使死神鐮刀染上鮮血,那問題還不算嚴重。他難得溫和地勸道:“那就聽你姐姐的話,不要再去想報仇的事,省得有報應,我看吶,今天的報應就是你姐姐在提醒你不能違背誓言。”
以阿蘿姐姐的名字來制約阿蘿,效果一如塞西斯所想的那樣好。阿蘿安靜了一會兒,塞西斯知道這傢伙沒這麼容易被打倒,正要起身去探探那個葛萊士的底,順便拿回族長之戒,沒想到阿蘿死死抱住他不放,幽幽道:“你去哪兒?你也不要我了嗎?”
聽這話說得,好像他是個春風一度不負責任的男人要拋下另一隻露水鴛鴦遠走高飛一樣,塞西斯氣死,惡狠狠地罵道:“裝這副可憐相給誰看!要是連這點勇氣都沒有,立刻給我滾回南邊去!”
阿蘿死死地咬住嘴唇,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腔調無比強悍,道:“再陪我一會你又不會死!”
“誰說不會!我現在急需一個火辣的妞解決個人問題,你有意見嗎?!”
阿蘿無比驚疑地問道:“塞西斯,你還有個人問題必須解決嗎?”
塞西斯頭皮抽緊,道:“你什麼意思?”
阿蘿很詳細地解釋道:“你都七百年沒動了,我還以為你那個部位早已退化不能用。”
“你!”塞西斯氣得說不出話,怒氣衝衝地甩門走人。因為對面的眼神看起來非常地純潔,她完全是站在科學的、醫學常識的角度來討論這個問題,他還能怎麼樣呢?
門外的蘇藍環胸側立,似笑非笑地看著塞西斯,滿含風情的目光在他身上某個部位瞄來瞄去,道:“英俊的先生,你今夜還有需要麼?”
塞西斯斜她一眼,情緒已然平靜,除了阿蘿沒人能激怒他。蘇藍討了個沒趣,塞西斯道:“查得怎麼樣?”
“葛萊士•;阿邁隆,西維隆帝國國王裘利斯三世的乘龍快婿,比比埃爾•;聖•;拉金,金沙帝國的皇太子,人稱拉金王儲,一個是風流瀟灑的多情種,一個是清心寡慾的痴情漢,傳說兩人王不見王,今天難得同聚一堂,就跟你那寶貝同聚在宏偉的簽字廳宮殿門前,三人碰撞出震驚世人的激情火花來。”
蘇藍笑嘻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