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自己有足夠力量保護她,誰也不能在他的面前傷害到她;他曾經希望在他地世界裡她可以做她喜歡的事,即使殺人即使放火,誰也不能阻止她,只要她開心就好。。。他開始努力工作,專心於特警隊事務,找機會和她一起出任務,爭取在最迅速的時間內晉職,兩年後他就可以獨立分配任務。他會把最簡單的榮譽份量最重的派給她,五年內使她大陸上最偉大的金牌獵魔人。
那時她二十出頭,正適合結婚。他會讓她成為最年輕漂亮的首相夫人,讓所有曾經看不起她的人都羨慕她;工作之餘他也會帶她去周遊世界。三年後。他們會有兩個寶寶,一個像她。一個像他。。。等到兩人七老八十,牙齒掉光光,也在一起。
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愛情,可是,他重新勾勒的未來統統與她有關,假若她死去,一切將不復存在。所有一切都將失去顏色,他要那些滔天權勢無上力量做什麼呢?
他從來不知道,沒有她,原來他地生活那樣的貧瘠無趣乏味,就和他位高權重的父親一樣,一輩子孤傲冷漠,沒有一點暖意。
他要過這樣地生活嗎?
不!
凱斯牧頹喪的體內像是注入了無窮地力量,他忽地站起來,動作迅速,噼哩叭啦,他關掉了所有地機關。
金斯曼宰相氣得渾身直髮抖,喝止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我的兒子!”
凱斯牧沒有激動,他只道:“父親,我很早就想告訴你,我受夠了赫西翰家族地指手劃腳,我不想和你一樣受北橋擺佈!”
“你懂什麼?!不知死活的混賬東西。”金斯曼宰相大罵道,揮手讓下屬們重新開啟機關整死下面的人。
刷地一聲,凱斯牧手執光電劍,攔在儀器前面,劍尖直指父親的胸膛,阻止芬克斯的暗殺組成員行動,冷麵森森:“父親,你別逼我。”
“為了一個女人,你竟敢、你竟敢!我早該做掉她!”金斯曼宰相氣得可不輕,不用看螢幕也知道晚了,那四人這會子已逃出生天。
凱斯牧收回劍,轉身就走,堅定地宣告道:“父親,我會和她在一起。如果你要殺她,就準備接收你兒子的屍首。”
看著這個優秀出眾的兒子臨陣倒戈,金斯曼宰相氣得臉色發白,他威脅道:“你敢踏出這裡一步,我讓你什麼也得不到!”
凱斯牧不在乎地接道:“我要的東西我會自己爭取。”
宰相只得吐露隱藏最深的秘密,他道:“你和她有銘心刻骨的血海深仇,你們倆個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你們是化不開仇恨的世仇!”
凱斯牧不信,金斯曼家族和海茵特家族之間乾淨得和白紙一樣,父親的威嚇,嚇不倒他。
“金斯曼是北橋設在金沙的一個分支,我們本姓赫西翰,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你從小就非常優秀,已被現任赫西翰族長和眾長老一致相中,是作為下一任族長培養的人!兒子,忘掉那個不可能的女人,我可以當今晚的事沒有發生過,錦繡前程還在等著你!”
宰相的苦口婆心並沒有換來凱斯牧的回頭,他道:“抱歉,父親大人。我喜歡權勢沒錯,但對冠上赫西翰這個姓氏沒有興趣。”
因為她說過,要把赫西翰家族的人踩在腳底下,是讓人最幸福的事。如果他繼承了那份權力,意味著將永遠失去她。
凱斯牧執劍揮退守衛,旋身向外衝去,宰相氣急敗壞,大吼道:“來人,抓住他!把他扔進地牢!其他人立即去追,把權杖給我追回來!”
父子之間的戰況是無比慘烈的,凱斯牧寧死不回頭,宰相就跟拿手下人的命跟他耗,車輪戰拖也拖暈他。
就在這時,姍姍來遲的歌登隊長領著一大幫子監察司的人,高調亮相,她舉著由皇儲本人簽署的檔案,道:“宰相大人,有證據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