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沒有一絲羞怯:“他把衣服給我穿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人還不錯。我穿那衣服太長,從林子裡過被荊棘劃破了。我不能還破衣服給他呀,就只能還新的,剛好他要過壽,就送過去了。”
書衡想笑又不能笑出來,忍得肚子疼:“原來這樣啊。”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好歹我們打過一架,也算戰友了,我送他衣服很奇怪嗎?結果我三哥看著我笑的跟傻子一樣!”
書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