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評說。
“趕緊去。”夙鬱流景不耐煩地斜睨他一眼。
他最近是不是太溫和了,以至於連破浪都敢在他面前耍嘴皮子了?
當那邊,臨晚鏡睡醒了梳洗好出門的時候,看到攬月樓外停放的一頂軟驕,她也是醉了。
心下暗歎:夙鬱流景這道聽途說的本事還真是讓人無法接受啊。她不過是被咬了一口,難道就已經走不動路了嗎?
最後,臨晚鏡悠閒地在前面走,破浪童鞋緊隨其後,他後面,再是一頂奢華的軟驕。王府出品,必是精品。
“臨大小姐,您真的不坐嗎?”您要是不坐,被王爺知道了,他會玩兒壞屬下們的。
“你們家王爺是想讓燕都城上至陛下,下到百姓,都知道本小姐被庶妹咬得走不了路了嗎?”都需要乘坐軟驕了,不是走不了路,是什麼?好在西街這片人本來就不多,加之有個不喜打擾的景王,所以人更少。不然還不得引起圍觀啊?
“大小姐,這可是我家王爺的一片苦心。”您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如此嫌棄,王爺知道了,真的好嗎?
“那麼,你等會兒就告訴你家王爺,他的好意本小姐心領了。要坐軟驕,讓他自己坐去吧!”冷眼看破浪,這孩子,腦子被門擠了。
自家主子這麼笨,當屬下的就不能勸著點?
等她見到某王爺的時候,飯桌上已經擺好了她愛吃的菜。她本來睡了一下午還沒覺得餓的,結果聞到這一室的飯菜香,也餓了。
“鏡兒,怎的不坐軟驕?”見她就這樣大大咧咧地走進來,夙鬱流景蹙起了好看的眉。目光落在她的腿上,想要看出點端倪來。
“我本來就沒什麼大礙,哪裡需得著那玩意兒?阿景,你是不是過於草木皆兵了?”她看著他笑,笑意裡不無戲謔之意。
這男人,若不是被外傳的面如惡鬼,不良於行。估計,會是燕都貴女爭相追捧的物件吧?那些女子不一個個擠破了頭,都只為,在這偌大的景王府佔得自己的一席之地。
“怎麼不說,本王是,關心則亂?”如果換做其他人,就算活生生被咬死,又與他何干?其他的女子,他都不屑於多看一眼,更別說是擔心了。
“好好好,你是關心則亂,那你想不想看看我被瘋狗咬成什麼樣了?”某女湊近某王爺的輪椅,朝他眨眨眼。
在這古代,姑娘家的身體可不是隨便誰都能看的。咳咳,雖然,夙鬱流景與臨晚鏡兩人早就把對方看光光了。
瞥了一眼候在一角的破浪,夙鬱流景淡淡地說道:“出去。”
很明顯,他要看,卻,不會讓自家未來王妃給別人看了去。即便是下屬,也不可以!
這男人的佔有慾啊,可見一斑。
待到破浪委委屈屈地出去,再把門關上之後。夙鬱流景才柔聲對臨晚鏡道:“坐在椅子上,把腿放本王身上。”
指了指椅子,讓她坐下,正好,與自己面對面。
這個角度,她再把腿放到他身上,可真是太他媽曖昧了!
可惜,某王爺說得一本正經,天經地義,絲毫沒覺得他們之間這樣會有什麼問題。
某女看他一眼,沒發現他在開玩笑之後,還真乖乖坐下來了。她反正是無所謂啦,但是,她換了一身衣服,下面的裙裝,可不是像先前臨老爹那樣一撩開就能看到腿上的傷的。
畫兒丫頭怕她感染,非要讓她穿上褻褲。
這會子,某人若是想看她腿上的傷,就得先替她脫掉鞋。
夙鬱王朝這般尊貴身份的男人為自己脫鞋,想想也是醉了。
當某女抬起腿,把穿著鞋的腳也放夙鬱流景身上時,夙鬱流景是真的沒有任何意見。若是被破浪等人看見,只怕是呼天搶地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