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說不盡的纏綿悱惻。
他又按動輪椅的機關,向後退了一點,一隻手握著她的腳,一隻手提著鞋為她穿好。同樣的動作,別樣的溫柔。
她有那麼一瞬間真的覺得,這男人,給女人穿鞋的樣子都沒有折損他與生俱來的貴氣。屈尊降貴去做這種事兒,還做的那麼坦然,她都有理由懷疑,他以前是不是常給女人穿鞋了。
於是,某女一直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瞪著夙鬱流景。
“怎麼?”
見某個小女人一直這樣瞪著自己,夙鬱流景替她穿好了鞋,把她拉到身邊,讓她靠近自己。
“你不會經常給女人穿鞋吧?”這麼熟練的動作,怎麼一下子讓她聯想到了給人脫衣服呢?
那什麼,從男人脫女人衣服的熟練程度,就能看出這個男人是否經歷過女人。
他們這裡不會是看脫鞋穿鞋吧?
“想到哪裡去了!”他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
“不然怎麼做得如此得心應手?”她挑眉,瞪他。
心下,自然是相信他所說的。只是,不自覺的,就會想歪。一點也不像她本來的性格了,臨晚鏡對自己提出的問題都感到頗為不滿。
“沒有別人。”他認真的看著她,目光繾綣而溫柔。
墨玉一般的眸子裡,溢位暖暖的柔情。
“嗯。”她點頭,亦不再多說。
不想說其他,如果從這一刻開始,確定了自己的心意。那她,就會選擇無條件地相信他,直到,再也不能相信為止。
見她點頭,夙鬱流景握緊了她的手,不知不覺用了力道。
無疑,這個男人是內心是激動的。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鏡兒,是真的一點一點在接受自己。
解連環果然說得多,不要逼她,讓她慢慢地靠近自己,那個過程會很美好,結果,更加妙不可言。
兩人之間越來越默契,對上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感情的升溫就在那一瞬間,又彷彿,是長時間的積聚。
反正,到離開王府的時候,臨晚鏡已經能很淡定地恢復了以往的沒心沒肺。
什麼都不必多說,只要他們彼此瞭解就好。
等臨晚鏡回家之後,魅兒姑娘不出意外地出現在了她的床上,對著自家主子開始搔首弄姿。
“主子,您終於回來了!”見臨晚鏡回來,魅兒姑娘立馬熱情似火地撲了上去。
然後,某女一個閃身,與之拉開距離。一把劍,已經橫擋在了她們中間。
原來是,出任務的倚劍小哥回來了。
有了倚劍在,某女再也不怕魅兒姑娘來撲倒了。
淡定地端起茶,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怎麼又來了?”她掀唇一笑,心情頗好。
有些事情,只要想通了,簡直是心裡舒暢,身體倍兒棒。
“嚶嚶嚶……主子,您一點也不愛奴家了。奴家好不容易瞞過侯府的所有暗哨來攬月樓看您。您不但不拍受歡迎,竟然還一臉嫌棄。”
魅兒姑娘被倚劍的手中劍攔著,本來就夠心塞了,還要對上自家主子明顯嫌棄自己,因為自己不能靠近她而得瑟的臉,簡直就是心理拔涼拔涼的了。
她要臉蛋兒有臉蛋兒,要身材有身材,憑什麼就得不到主子的寵愛!盜用主子的一句話來說就是:太他媽不科學了!
“魅兒,你哪天見著你家主子我變得正常了,估計我就真的能愛上你了。”這樣每次都撲過來,搞得她一身兒雞皮疙瘩,還能愉快地玩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