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等會兒你會更不想看到另一個人。要知道,每次黑妞遇到夙鬱流景,都是靠邊兒站的。阿景不喜黑妞身上的貓粘到他身上,又有潔癖,基本上是一看到黑妞就橫眉冷對。而黑妞呢?它遇上阿景,就跟遇到天敵似的,根本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每次都是雄赳赳氣昂昂地過去,然後又灰溜溜地跑到一邊兒角落裡畫圈圈詛咒景王,最後還只能待在一邊兒調戲調戲乘風破浪。
想想就心塞好不好!
“喵。”黑妞篤定地點了點頭,與其心痛地看著這個小婊砸勾引它的小初初,它還不如跟著鏡兒出去耍耍威風。某貓在心中如是想,完全沒想到,臨晚鏡不是出去玩,而是去隔壁找夙鬱流景的。
“那就走吧。”臨晚鏡點了點頭,只要它到時候別後悔就行。
抱著黑妞,臨晚鏡悠閒地逛出侯府,然後走向隔壁的景王府。
頓時,黑妞的貓臉就黑了一半。哦,不,是全黑了。反正都是黑的,也看不怎麼出來。
“喵!”說好的不跟隔壁那個面具鬼來往了呢?騙紙!你是大騙紙!
黑妞一瞧見景王府的牌匾,就開始叫喚,一邊叫,還一邊用爪子在臨晚鏡身上撓。當然,此時它是把鋒利的爪鉤收了起來的。撓自家主人,它還是沒那麼大的狗膽。畢竟,只是貓嘛!
眼見著臨家大小姐帶著她的肥貓到景王府了,景王府的下人們都出來圍觀了。王府的下人,擺在明面兒上的本來就不多,但是這會子一湧而出,還是給人一種看猴子的效果。
“喵!”老孃不是猴子,老孃是貓!
黑妞朝眾人吼道,可惜,王府的下人比普通人的膽子要大一點,根本沒被它嚇到,反而更加好奇。
“呀,這隻貓難道是在生氣?我好像在它眼裡看到了不滿。”一個平日打掃院落的大嬸兒指著黑妞對旁邊的人道。
“臨小姐,聽說您這隻貓聽得懂人話,是真的嗎?”這年頭,不僅是大媽愛八卦,連大叔也愛。問話的人,就是王府平日裡整理花圃的花匠。
他一直打理王府的花圃,從未犯過錯,夙鬱流景對其也很滿意。別看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花匠,那一手剪刀使的,可修花,也可殺人。
王府的每一個下人,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不會武功的少之又少。平常他們都在府中坐著最不起眼的工作,到了關鍵時刻都是以一敵十的好身手。既是王府的下人,又是王府的侍衛,他們已經把王府當成了自己的家。平素沒有景王在,都各自不拘束的。就算有景王在,更多的時候這些下人對他,除了對主子的敬畏,還有對待親人一般的關愛。
所以,對於臨晚鏡這個未來的準王妃,他們也是一面兒恭敬,一面兒像是對小輩兒一樣疼愛關心的。
這個時候好奇起來,問問題也是很自然隨意的。
“是啊,聽說您還能和它交流,難道您能聽懂它說的話嗎?”有了一個人開頭,基本上大家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
這下好了,眾目睽睽之下,臨晚鏡就算是想回避這個問題也迴避不了。看看那一雙雙像看猴子一樣的眼神,她也是醉了。
今兒個她大搖大擺地抱著黑妞出現,果斷地被視奸了。
“它,確實能聽懂人話。”臨晚鏡點頭,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繼續道,“而且,本小姐也確實能與它交流。”
“真的可以?”花匠大叔頗為神奇地瞪大了眼睛,更加仔細地觀察著黑妞,然後竟然妄圖與之對話,“喵……”
噗……臨晚鏡是真的笑噴了,完全忍不住好不好。這大叔,也太逗了。
你若是真的想和人家說話,也不用這麼配合它,直接來一聲貓叫吧?眾人都看著花匠大叔笑,他還一臉不明所以。
花匠大叔自己在心裡想:難道,是我剛才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