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此大殿中坐著的群臣,都不是傻子,琉月的四十萬兵馬說的厲害,不過計算路程和時間,以為琉月虛張聲勢的為多。
因此,雖然懼怕現在的琉月,因為他們的命都在琉月的手中,卻也不太懼怕琉月說的四十萬兵馬。
只是,沒有想到,真的有,琉月居然真的有。
琉月的人可能說謊,耶律極的人絕對不會說謊。
天,她的四十萬兵馬真的來了。
大殿上所有的人真正的震驚了,懼怕了。
對上耶律極那陡然睜大的幾乎要落出來的雙眼,琉月抱過耶律洪坐在她懷裡,冷冷的道:“違背太后懿旨,不願以我為尊。
好,那今日我也就不在顧及你們所有,北牧權臣為大,蔑視北牧君王,這北牧是該洗牌的時候到了。”
抱著耶律洪,琉月一聲大喝,臉上是驚人的肅殺。
“傳令下去,攻城。”寒慄的聲音隨著那北方,直飛九天蒼穹。
火紅的衣袍一揮,一股淡淡的香風,刷過那下方第一位的三皇爺,帶起一片冰冷的決絕。
“是。”花玉龍一聲大吼,唰的站起身,轉身就朝外大步走去。
“不,不,等一下,等一下。”
“不要,別……”
“有話好說,攝政王,有話好說……”
真正的驚恐了,所有中立的,不中立的,牆頭倒的,都變了臉色,朝著琉月焦急的大喊出聲。
不能攻城,若琉月的四十萬兵馬對上耶律極的十萬兵馬,那在盛京交鋒,其結果那就等於是血洗盛京的一切。
空城唱計9
不說有多少百姓會死,不說他們的家人會離亂,不說他們的家產會變成廢墟。
這鐵血攻城下的政權重洗,那是絕對不會有他們在崛起的一天,那將會是有一個新的政權,一個新的朝廷誕生,再也不會是他們的天下。
不能,絕對不能。
所有的朝臣都急了。
冰冷肅容,傾國傾城的容貌卻帶著嗜血的冷酷和冰冷,皎如明月,清冷卻絕情。
琉月理也不理眾人的大喊,抱起莫名其妙卻乖乖聽她話的耶律洪,作勢就要朝下走去。
吃飽喝足的歐陽于飛也站了起來,作勢跟在琉月身後。
“攝政王,別走,我們不能自家人打自家人,不能,不能。”眼看著琉月站起身要朝殿外走去,這一走那他們所有人絕對再無翻身之時,耶律一族可能真正成為過去,三皇爺慌了。
“是你們逼我的,我相信以後我會給我弟弟打下一個偌大江山,而這個江山,絕對沒有你們的份。”冷情而傲視一切。
眼看著琉月就要走下高臺,所有的北牧群臣幾乎要急瘋了。
“攝政王,我們都是為了王上好,只要忠心我們王上,我們有你這麼個能臣,高興都來不及,怎麼會逼你……”
“攝政王,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對你絕對沒有二心……”
“他媽的,就是你個耶律極,心存不軌,要死你自己死,你拖我們下水乾什麼……”
“對,就是這個該死的耶律極,王八蛋……”
大殿中群臣眼見琉月越走越下,一腔恐懼演變成憤怒,幾乎要吃了那不能動不能說的耶律極的肉。
“報,大軍已至城外一里之地,內城南院三司整軍原地待命,候親王示下。”又一個耶律極的兵將衝了進來。
空城唱計10
星光燦爛,盛京南院的十萬兵馬,發現了不對,掉軍拔頭開赴城門。
兩軍對撞,箭在弦上。
無動於衷,琉月抱著耶律洪繼續往外走。
“你還不叫停你的兵馬,快,你真想拼個玉石俱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