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他是何意,彷彿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片刻,他坐在了床上。
流蘇心頭一緊,舔了舔嘴,正欲出聲。
忽地,他伸手扯掉了她的肚兜,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他的一顆腦袋湊到了她的胸前。
大人的吸yun與嬰兒全然不同,他很用力,流蘇有些痛,還有些羞恥,她著手去捶打他,推開他,又不敢太用力怕摔了手裡的孩子。
似乎覺得她的手太礙事,他輕而易舉地將她固定住,流蘇只能紅著眼,任其吸yun。
不知過了過久,他才抬起頭,定定地看著她,道:“我要娶你。”他的語氣是肯定,是通知,是一種命令。
流蘇放下懷裡熟睡的孩子,摸了臉上的淚,哽咽聲:“我嫁過人了。”停頓了一下,她又道:“我還殺了人。”
他只淡淡地“哦”了一聲。
流蘇咬著下唇,不知他到底是何意。
他道:“我叫冬至,我自己取的,撿我那人說是在冬至將我從雪地裡撿走的。我沒有父母,我有一雙紅瞳,這是我的孩子,他也有一雙紅瞳,孩子他娘是被我搶來的,她不願意,想跑,也想殺死我的孩子,所以,她該死。”
流蘇怔怔地看著黑暗中只能看見輪廓的男人,半晌,她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向她介紹他自己。
“我的孩子需要你,你不能走,如果你想跑,我會殺死你。”他的聲音很平靜,彷彿殺人對他來說是件很平常的事情。
流蘇明明該怕他,可不知為何她竟然沒有這樣的懼意。
在他說完這些後,他竟然開始脫衣服。
這讓流蘇反應不過來,她結結巴巴道:“我……我……你……你……”
她話都還沒有說清楚,那人就欺了上來,壓在她身體上。
與表哥的身體全然不同。
這是一具強悍的身體,沒有香味,有男人的汗味,不難聞。
他的手遊離了起來,流蘇心裡很抗拒,但身體卻不是這樣。
她竟然有些想……
表哥在那方面根本不行,再加上家裡除了她,還有幾房妾室,她能得到的就更少了。
流蘇覺得有些羞恥。
他卻在她耳邊說道:“你渴望我。”
她在他語氣裡聽到了歡快。
便在流蘇臊得不知所以時,他卻強行進入。
流蘇愣了。
然後,她被男人的強悍所擊倒,那種感覺是以前她從未體驗過的。她羞恥得不敢發出聲音。
忽然,她想起一旁的孩子。
她低低聲道:“孩子……”聲音在撞擊下支離破碎。
她有些急了,生怕孩子醒來看見,她著手捶打他硬如鋼鐵的身軀。他有些不耐煩地隨手拿起一個枕頭隔在了他們和孩子中間。
這一夜,流蘇被折騰慘了,醒來時,幾乎不能站起來。
還好,醒過來時他已經不在了,不然流蘇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昨夜,她有欲|望是真,但她心裡想到更多的是這個孩子。她想要這個孩子,如果他娶了她,她就名正言順地擁有這個孩子了。
想到這裡,流蘇的心有些歡愉。
這時,丫鬟進來了,手裡捧著鮮紅的衣衫,丫鬟態度十分恭敬,道:“夫人,這是王給您準備的嫁衣。”
王……這是流蘇第一次聽到下人對他的稱呼。
她想過他肯定非富即貴,卻從未想過他是這樣的身份。
流蘇心中疑惑不已。因為國師預言,所有紅瞳的孩子幾乎被殘酷屠殺,他怎可為王?
丫鬟道:“奴伺候夫人梳洗打扮,切莫讓王多候。”
流蘇懷著滿心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