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馬車碾壓這些帶血的符咒而過。
冬至將她圈在懷裡,低頭嗅著她的發,低語道:“早晚,紅瞳再不是妖異。”
流蘇安靜地窩在冬至的懷裡,她問:“我們去哪兒?”
“去看那些巫師如何收了我這樣的紅瞳妖怪。”他的聲音有不屑地恥笑。
流蘇偏頭吻了一下的唇。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慰,很顯然,他也很喜歡她的安慰,他猙獰的臉上有了不明顯的愉快。
只可惜,流蘇低估了他的厚臉皮。
他竟然在馬車裡作亂。
雖然她的身體被包裹在斗篷裡,但四面透明的紗簾仍讓她覺得羞恥。
只是,他強悍得不容她拒絕,而她的身體如此敏感,根本無法拒絕他來勢洶洶的佔有。
她的裙已經提到了腰間,她只能緊緊地攀附在他身體上,儘量保持著小弧度起伏。
她緊緊咬著唇,臉上的紅,迷離的眼卻掩蓋不了她此刻正在歡愉的事實。
索性的是,護在兩旁的騎兵都全神貫注地勘探著屋舍左右是否安全。
流蘇知道這人要起來沒完沒了了,但這不比房內,光天化日之下,流蘇再臉皮厚,也不可能無所顧忌。為了儘快讓他得到疏解,她乾脆不要臉皮,轉過身跨坐而上,抱著他的腦袋,快速起伏。
果然,在她大膽的動作下,他也是無法忍受的。
一場羞人的事情終於停了下來。
他在斗篷裡為她拉扯好退到腰間的裙子,遮住她一雙修長白嫩的腿,流蘇趕緊拿了絲絹,慌張地墊在某處,她臉燒得通紅,特別是有物體打溼了絲絹時,她更是羞不能言。
這人太討厭了。如果浸透了裙子,她還怎麼見人。
流蘇埋怨地看了冬至一眼,冬至彎起嘴角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忽地,馬車了下來。
“王爺,這些神棍都被屬下抓起來了,聽候王爺發落。”
聽到鏗鏘有力的稟告聲,流蘇抬眼去看,只見狼藉的地上七八個著怪異服裝的男女被按壓在地上,身子抖個不停。
冬至用腳微微撥開白色紗簾,看著地上的數人,淡漠地說道:“你們日日夜夜不停歇地在此地佈陣想要收服我這個妖孽。看來你們法術沒學好,沒能成功收服我這個妖孽。”
他停頓了一下,又道:“既然學術不精就不要出來賣弄,我這人最看不慣學藝不精還喜歡到處賣弄的人。”
“來人啊!拔了他們的舌,剁了他們的雙手雙腳。”
“按道理,我應該要了你們的命,但是我今日心情好便饒了你們。”
流蘇不知為何抽了抽嘴角。這……恐怕比要了他們的命還要痛苦吧!
或許是她的表情太僵硬,他忽然掉頭,詢問她:“你是不是覺得太殘忍了?”
流蘇猶豫少許,遵從自己的想法點了點頭。
冬至認真考慮了片刻,道:“我也覺得。”忽而,他似笑了,道:“可我喜歡。”
流蘇從他愉悅的語氣裡聽出了報復的快感。
回去的路上,冬至抱著她問:“你覺得我是妖孽嗎?”
流蘇能感受到身後傳來的溫度,人的溫度。她道:“如果你是妖孽,那麼便不會受傷。”
冬至呵呵笑了兩聲。
“天下人都想殺了我,你想嗎?”今日冬至似感慨特別多,流蘇不禁回頭去看他,但他實在太平靜,讓她完全捉摸不透他到底是何意。
“不想。”流蘇乾脆地回答。
“你也殺不了。”他自信滿滿地回答。
流蘇但笑不語。她當然知道,便是夜裡,他的枕邊也是放著刀,估摸著她要有個不安分的舉動,他就能立刻讓她血濺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