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這麼晚了打攪到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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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可能今天還是一更,親愛的們請理解啊,顏過了4月3、4號一定會恢復兩更的,鞠躬,含淚請求繼續支援《明月》支援《蕭鼓》,支援顏顏!!
是你嗎,蘇睿
這不是易君謙的電話?我拿開手機看了一下號碼,顯示的正是易君謙啊,這個女人……
哦,是謝冰薰的聲音。
我對著話筒道:“哦,沒關係,是謝小姐吧。”
那邊很吵,我聽見謝冰薰儘量維持著優雅的聲調,卻不由地提高了聲音道:“陸小姐,請你出來接一下謙吧,他喝醉了。”
謙,謙,想起謝冰薰喊易君謙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撇嘴打冷戰,她的謙喝醉了幹我底事?
我啪地開啟床頭燈,打了個呵欠道:“謝小姐你大概搞錯了吧,易君謙喝醉了你將他送回家不就得了,那不也是你家嗎?你找我,我又不知道他家在哪裡。”
“哦,是這樣的,易伯伯有心臟病,謙醉成這樣回家去,他看到一定會生氣的,所以我沒辦法送他回家。”謝冰薰彷彿用了極大的耐心在向我解釋。
好睏呀,我揉著眉額倦倦道:“那你就找許季微,那才是他女朋友。”
“陸小姐……”那邊忽然嚴肅起來,謝冰薰的聲音變得冷沉:
“我想比起許季微,謙更喜歡是你來接他。”
我倒了哪輩子黴頭了我,謝冰薰你不是他最疼的乾妹妹麼,你照顧一下你們家謙怎麼了。我在電話這頭暗暗腹誹著,憤懣不已。
“陸小姐請你快點過來,我們在淺海酒吧……哎呀……謙你別這樣……蘇睿……”乒乒乓乓一陣亂響,謝冰薰話沒說完就驚叫了起來,嘈雜的聲音淹沒了她的驚叫聲,電話猝然斷掉。
發生什麼事情了?
如果我沒聽錯,謝冰薰最後口中喊得是“蘇睿——”
他們都在,易君謙,蘇睿,謝冰薰。
我愣神了幾秒鐘,馬上反應過來,忽地跳下床,我找出衣裳急急套在身上,抓起手機和桌上的包包就往外面衝。
夜裡真冷,我衝出酒店大門攔了一輛出租,對那師傅說:“麻煩到淺海酒吧。”
“哪個淺海酒吧?光著一條路上就有三四家叫淺海的。小姐你去哪一個?”
我暈,我不知道。連忙翻開手機繼續給易君謙打電話,但是響了好久卻沒人來接。
繼續打,還是單調的嘟嘟聲,以及機械的女聲“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人接聽……”
氣得實在沒辦法,我只好對司機道:“那就麻煩師傅先到最近的一家吧。”
只能一家一家的找。
路上還是不停的打電話,希望易君謙能夠稍微有點意識接個電話,哪怕是謝冰薰也行啊,起碼告訴我你們在哪裡。
接連找完了兩家叫做淺海的酒吧,仍舊是不見他們的人影,我衣衫單薄地在哆嗦在深夜的街頭,看著路上昏黃的燈光,心裡一陣陣的崩潰。
真想就此回去得了,索性有謝冰薰在,易君謙也不會醉倒在大街上。可是,可是,那裡有蘇睿,不是嗎。
剛剛退縮黯淡的心忽然又飽滿起來,我在涼涼的空氣中做了深呼吸,然後笑著對司機師傅道:“咱們繼續下一家吧。”
司機很熱心地問我是不是找男朋友,一個女孩子家大半夜挨個往酒吧裡找,一定是尋找在夜生活中迷失的男人。
很好笑的理論,但是我笑不出來,只是下意識地一遍一遍撥著那個爛熟的號碼。
“喂,你好。是陸小姐嗎?”一個清越好聽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