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怎麼了?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鄧知廷搖搖頭:“沒有,身體還是那個樣子,我就是想立遺囑。”
他再次詢問:“你接這方面的案子嗎?”
潘樂現在沒有多少案子,基本是能接的都接,前提是律所允許。
“這……我不清楚,要問一下律所。”她如實道。
涉及到業務相關,她將鄧知廷帶到了會客會議室,給他倒水讓他先坐著,自己則直接去找陳主任問情況。
“主任,有個熟人找上我,想委託我做個見證遺囑——”
陳主任在忙,一聽到遺囑就打斷她:“事多錢少,不做,規定你沒看嗎?”
“……明白。”潘樂退了出去。
她重新來到會議室前,進去前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是已然做好了面部表情管理。
“爺爺。”她笑著拉開椅子。
“回來了?”
“嗯。”潘樂坐下來,如實告知:“爺爺你這個案子,我做不了,律所規定不做遺囑相關的案子。”
“怎麼會這樣?”老人納悶:“有錢不賺?”
潘樂也不知道怎麼解釋:“規定就是這樣,我們律所不是每個案子都做的。”
老人“哦”了一聲,好半響才出聲說道:“我主要是想把祖宅傳給鄧霍,讓你做個見證。”
這倒是讓潘樂意外起來,可細想又很正常。
鄧知廷疼愛鄧霍是有目共睹的,想把房子傳給鄧霍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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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立遺囑,百年之後,鄧為聰作為老人的兒子就是第一繼承人,房子還輪不到孫子來繼承。
潘樂建議:“爺爺,你可以到公證處公證。”
鄧知廷搖搖頭:“去公證處我怕會驚動其他人,到時一個一個的都來問我,我餘生估計都不得安寧了。”
“或者你聯絡鄧霍,讓他找個律師?”
“不行的不行的,我也不想讓他知道。”
潘樂試探:“那我給你推薦下專做遺產相關的律師?”
“……算了。”老人一揚手,似乎改變了主意:“我們先不說這個。”
於是,潘樂沒有再追問下去。
她覺得自己隱隱約約猜到老人的真實意圖了。
鄧知廷很快換了個話題:“樂樂,我在新聞上看到你都和別人打起來了,是不是真的?我問鄧霍,他說你為了案子打起來的。”
“?”潘樂太陽穴跳了跳,這鄧霍的狗嘴,一如既往地吐不出象牙。
“爺爺你在哪裡看的啊?”她問他。
“電視上,每天六點新聞早播間。”
潘樂屬實沒想到自己會以這種方式上新聞,有點無奈。
“爺爺,你今天來是想照顧我生意是吧。”
“也不是,不過我確實有這份需求,真的。”
潘樂見他這樣子,真真切切地鬆了一口氣。
“爺爺,你的心意我領了。”
老人囁嚅:“哎呀,你說的什麼——”
潘樂自顧自地說:“不過,你的錢我想賺也賺不了,你先回去吧,這週末我去看你。”
“確定?”
“真的。”
“那我叫上鄧霍。”
“……”
隨便吧,屆時她可以選擇性無視。
她起身,將老人送出去。
也是好巧不巧,陳主任從會議室外面經過,撞上剛好要離開的鄧知廷。
“鄧老先生?”陳主任的腳步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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