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身上,發洩了一肚子的恨,化作汗水蒸發,但骨子裡對地主官府的怒依然還在,只是暫時消停了。
而最後的最後,蔣堂和宛蘭像鹹魚幹一樣被晾在場中央。
豐年又不知從哪冒出來,喘著氣,似笑似罵,“你們這兩人,脾氣真犟。如果你們想在我們這些窮人混,那將你的船廠交出來,可以讓你順風順水。”
“不交——”蔣堂咬死兩字。
“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