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很輕,但是這句話就像重錘一樣,錘著劉金花的心。
劉金花本來笑著的臉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愁容便是滿上了她點臉。
劉金花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無助的抹著眼淚。
一時間令場面變得安靜看著有些尷尬。
終於劉燕嘆了口氣開口,她臉上擠出勉強的微笑卻仍然掩蓋不了眼神中的落寞:“我爸在兩年前沒了!
我家的酒樓也因為高額的債務被拍賣了,我和媽媽在老家待不下去,所以才來的市裡討生活。”
聽完葉炫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他低下頭沉默著,葉炫瞬間有些無地自容。
怎麼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好在可能已經是習慣了,劉金花恢復了情緒抹了一把臉,強裝著微笑:“同學們,不好意思,我失態了!還不如燕子表現的好。”
葉此時也晃過神來,想開口把這話題給過去,但是劉燕卻神色複雜看了一眼母親轉頭對著葉炫繼續說道:“早上我讓你不要那麼簡單的放過那些人,就是因為我懷疑我爸爸的死跟那些混混脫不了干係!”
聽聞葉炫沒來由的皺了皺眉,感覺碗裡的豬蹄也不香了,瞬間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劉姨、劉燕你們能多說一點細節嗎?如果真的確定是那些混混害了劉叔,我會想辦法幫你們一把的。”
葉炫一改平時嬉皮笑臉的態度,面容嚴肅的問道。
葉炫重活一世,他這輩子始終的宗旨就是幫助以前的親人朋友過上更好的日子。然後自己在安心的去大水木星開始自己的篇章。
此時當他知道自己的好朋友發生了這種不公的事情,讓他感到氣憤。
劉金花看著葉炫如此堅持便沉吟片刻說道:“那是兩年之前剛好就是燕子暑假時候,燕子考上了市裡的高中,燕子他爸大擺宴席三天,把很多親朋好友都喊回來了。”
葉炫聽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燕子她爸親自開車去市裡買了很多海鮮正準備回去擺宴席的時候,因為沒給過路費跟市裡的一夥混混打了起來!”劉金花緩緩說道。
“過路費,高速公路的過路費嗎?”葉炫面帶疑惑問道。
誰知道劉金花搖了搖頭,繼續開口道:“聽後面執法的警察說是孩子他爸沒有給這些混混所謂的過橋費,然後被攔住車打了一頓。”
“哈?就我們市區和老家那跨江大橋嗎?”葉炫有些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