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死後想要踩他一腳的,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讓對方付出代價。
而用著遊戲賬號身體的就是在這基礎上遭遇了二次“變化”,比原本的自己要更加只在意自己的喜怒哀樂。
易淮……
易淮雖覺得有點微妙,可他挺喜歡的。
所以他只笑,眉眼都彎起,眼裡全是愉悅:“是有點,那你要怎麼辦?”
燕奕歌不是不知道另一個自己故意這麼說的,但他那點擔心也是真的。
他摟著自己的手臂收緊了幾分,直接用行動回答了自己。
燕奕歌重重地吻了下去,連啃帶咬的,叫易淮暫時沒法去想旁人的安危。
易淮心裡好笑,但還是順從地被他抱起,變成跪坐在他懷裡,膝蓋隔著衣物抵著硬硬的鞦韆木板,燕奕歌單手託著他,用臂彎困著他,同時還單手抽出了夾在兩人之間的狐裘,一揮臂將其披在了易淮的背上,將他的身形徹底藏在自己懷裡,然後壓著狐裘也壓著易淮的後頸與後腦勺。
又是那個透露著極強掌控欲的姿勢,吻得深到易淮懷疑要不是不可以,他都想舔到他的嗓子眼去。
窒息而又無端讓他有一種病態的滿足感。
冬日的寒風都在這個吻中變得更加乾燥,也變得沒有那麼刺骨。
最終易淮還是被燕奕歌單臂裹著狐裘一塊兒抱起,他坐在燕奕歌的臂彎裡,還在被壓著腦袋索吻。
燕奕歌的每一步走得都不慢,卻並不踉蹌,穩得不像是抱了一百多斤的人。
易淮被他直接抱進了臥房,夾在他月要側的月退不由緊了下,惹得燕奕歌的呼吸更重。
易淮有點頭皮發麻:“……大白天的。”
燕奕歌嗯了聲,把他放在昨日從正廳那邊搬來的鋪著毛茸茸的毯子的搖椅上,撐著椅背的頂端把椅子往下壓的同時也是再度吻了下去。
他聲音含混:“今日後又不知什麼時候能這般了。”
易淮稍頓,想到明日冬至恐怕會有許多事,到底還是沒再說什麼,順從地任由燕奕歌勾住了自己的腰帶,沒去管那個結,而是直接發力扯開,也將他的身子勾得往燕奕歌懷裡靠了靠。
“……以後,”
易淮在燕奕歌鬆開自己換氣時輕撥出口氣,亂著呼吸斷斷續續道:“等這些破事結束後,真的去找個別人找不到我們的地方隱居幾年再說。”
就他自己,誰也不能打擾,誰也別想打擾。
易淮說著,又輕笑了聲:“不過你得提前把廚藝練好,不然要喝西北風了。”
燕奕歌的回答是因為沒有辦法回答,所以只舔了舔他心口上那道手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