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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7 章(二更)

母死後想要踩他一腳的,他都會毫不猶豫地讓對方付出代價。

而用著遊戲賬號身體的就是在這基礎上遭遇了二次“變化”,比原本的自己要更加只在意自己的喜怒哀樂。

易淮……

易淮雖覺得有點微妙,可他挺喜歡的。

所以他只笑,眉眼都彎起,眼裡全是愉悅:“是有點,那你要怎麼辦?”

燕奕歌不是不知道另一個自己故意這麼說的,但他那點擔心也是真的。

他摟著自己的手臂收緊了幾分,直接用行動回答了自己。

燕奕歌重重地吻了下去,連啃帶咬的,叫易淮暫時沒法去想旁人的安危。

易淮心裡好笑,但還是順從地被他抱起,變成跪坐在他懷裡,膝蓋隔著衣物抵著硬硬的鞦韆木板,燕奕歌單手託著他,用臂彎困著他,同時還單手抽出了夾在兩人之間的狐裘,一揮臂將其披在了易淮的背上,將他的身形徹底藏在自己懷裡,然後壓著狐裘也壓著易淮的後頸與後腦勺。

又是那個透露著極強掌控欲的姿勢,吻得深到易淮懷疑要不是不可以,他都想舔到他的嗓子眼去。

窒息而又無端讓他有一種病態的滿足感。

冬日的寒風都在這個吻中變得更加乾燥,也變得沒有那麼刺骨。

最終易淮還是被燕奕歌單臂裹著狐裘一塊兒抱起,他坐在燕奕歌的臂彎裡,還在被壓著腦袋索吻。

燕奕歌的每一步走得都不慢,卻並不踉蹌,穩得不像是抱了一百多斤的人。

易淮被他直接抱進了臥房,夾在他月要側的月退不由緊了下,惹得燕奕歌的呼吸更重。

易淮有點頭皮發麻:“……大白天的。”

燕奕歌嗯了聲,把他放在昨日從正廳那邊搬來的鋪著毛茸茸的毯子的搖椅上,撐著椅背的頂端把椅子往下壓的同時也是再度吻了下去。

他聲音含混:“今日後又不知什麼時候能這般了。”

易淮稍頓,想到明日冬至恐怕會有許多事,到底還是沒再說什麼,順從地任由燕奕歌勾住了自己的腰帶,沒去管那個結,而是直接發力扯開,也將他的身子勾得往燕奕歌懷裡靠了靠。

“……以後,”

易淮在燕奕歌鬆開自己換氣時輕撥出口氣,亂著呼吸斷斷續續道:“等這些破事結束後,真的去找個別人找不到我們的地方隱居幾年再說。”

就他自己,誰也不能打擾,誰也別想打擾。

易淮說著,又輕笑了聲:“不過你得提前把廚藝練好,不然要喝西北風了。”

燕奕歌的回答是因為沒有辦法回答,所以只舔了舔他心口上那道手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