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地加速。
易淮的手指微微蜷曲了下,抵著燕奕歌的肩膀,但不是推拒的動作,只是想讓人冷靜一點。
燕奕歌直勾勾地望著他,那雙和他一模一樣的桃花眼裡是完全不同的風景。
宛若野獸的,帶著嗜血的欲丨望,好像下一秒便要由人化身成那不知收斂的畜生將人形的自己撕碎。
但他也只是抬起了手,攥住了易淮的手腕,咬開了他中衣的束袖,讓袖袍滑落下去,露出了纖細的小臂上那一點艶紅的小痣,還有硃砂痣外面那一圈牙印,也暴露了出來。
就好像是一個小小的、曖丨昧的牢籠,將那一枚紅點困在其中。
燕奕歌微微側首,拿自己的唇去摩挲著那枚小痣。
遊戲賬號的身體也有這樣一枚痣,這點引數當初他玩遊戲時沒有進行修改,甚至還確定了是否有保留。
他很喜歡自己身上這枚痣。
夏天穿短袖時,就時不時地要摸一摸。
甚至其實他還幹過吻上去這種事……
那時候他說不出自己這個舉動到底是什麼,怪異又找不到結論。
而現在他明白了。
原來他那麼早就痴迷於自己。
燕奕歌攥著易淮的手腕,哪怕側著腦袋,也始終盯著自己那張臉。
太漂亮了,怎麼能做到移開目光?
易淮剛緩過來一點,就撞進自己充滿侵丨佔谷欠的目光裡。
也許是因為他現在是一個完全被掌控的姿勢,雙手都被燕奕歌攥在手心裡,雙月退也大開著,被燕奕歌用月退隔開
() 抵住木艮部,根本沒有辦法再撼動一點,只能緊緊貼著自己。
所以他頭皮不可避免地麻了下,卻又被那底下如海般深邃到甚至可以說是瘋執的愛意給緊緊糾纏住,連頭髮絲都被鎖死在裡頭,他只有溺斃這一個選項。
但要糾纏著他,就一定會和他一塊兒沉沒。
易淮動了動手,再一次勾住了燕奕歌的脖頸。
燕奕歌順從地被他壓下,在衣袍交錯間,本來就只有短短一截了的蠟燭燃盡熄滅。
臥房內陷入黑暗,易淮撐在燕奕歌上頭,舔著唇吻了下去。
他的聲音混在甜膩的吸丨吮聲中響起:“讓我看看你心口那道疤。”
還是這個要求,但易淮早就看了不止一次,無論是自己對著鏡子時,還是數次共浴、自己幫助自己,可他依舊看不夠。
那道和他的走向、每一處紋理都一模一樣的疤,就像是那枚痣一樣,是那麼地討喜。
易淮衣襟微敞,低著頭,燕奕歌的手掌穿進了他的髮絲,早就散落的髮帶被他勾在掌心裡,隨時要去用來綁住哪兒。
比如勒過易淮的嘴角,抵在唇舌間。
比如矇住眼睛。
比如把雙手手腳一塊兒綁住……
易淮在那道疤上留下了點水痕,感覺到另一個自己腦海裡的想法,實在是沒忍住,再張嘴用力地咬了一口人,惹來一聲悶哼,還有乾脆利落地再次翻身換位。
“……一個個來。”
燕奕歌嗓子喑啞,先矇住了易淮的眼睛:“別的下次再。”
等易淮的身體可以了再,更好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