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的屍體,全被割喉放血,腦顱上的頭髮全剃得光光的,周圍散落著幾把日本造□□。稽查隊將情況跟憲兵司令部報告,得來的命令竟然是要求在秋天等風燥的時候把整座山給燒了。&rdo;
&ldo;那燒山了嗎?&rdo;我問。
&ldo;燒了呀,大火燒了半個月都沒燒完,山下駐紮的憲兵夜裡睡覺常能聽見山那邊傳來的鬼哭狼嚎,特別悽慘。&rdo;任警官道,&ldo;過了不久,憲兵司令部的幾個士兵精神就出現了問題,在司令部裡提刀砍人,臺階上全是血。&rdo;
&ldo;是夠邪乎的,不過誰讓他們霸佔咱的土地,欺負咱的姑娘,罪有應得。&rdo;陳昂駒道。
&ldo;既然日軍要放火燒山,就不可能是埋地雷的主,埋地雷的恐怕是我方。&rdo;我分析道,&ldo;怕日軍上山來搜捕,所以就在沿途的路徑上埋了地雷。&rdo;
&ldo;我先跟你們說好了哈,小爺我是不上山的&rdo;,魏延淡淡道:&ldo;魏家就出了我這麼個骨骼輕奇的活神仙,別沒走幾步路就給我炸死了。&rdo;
&ldo;你放心吧魏小爺,我們有專業的排爆設施和排爆人員,不會有礙的。退一步說,你太公在,你有可能被炸死嗎?&rdo;
我和陳昂駒交換了一下眼神,看來,元集大師的聽音能力已超越了一般意義上的凡俗瑣事。畢竟,誰也不清楚元集大師真正的實力‐‐又或者說神力更為貼切。真是不得不佩服當局的眼光和調遣力度。
我正想說話,忽覺額頭和鼻腔處熱熱的,下意識得拿手一擦,竟是殷紅的鮮血。魏延伸過手,撩開我額前垂落的髮絲,探了探,道:&ldo;你這額頭跟鼻子的血怎麼還沒流完,疼嗎?&rdo;
&ldo;不疼,真不疼。&rdo; 我喪著臉。魏延聽完,竟用力按了一下我額頭的傷口處,這下疼得我直呲牙。我不甘示弱,伸手死死捏住他的臉頰,道:&ldo;疼不疼?你說疼不疼。&rdo;
魏延眼睛睜得大大的,若無其事地看著我,好像在說‐‐沒事兒呀,我一點兒也不疼。
陳昂駒在一旁輕聲笑,任警官從餐桌上拿了紙巾遞給我,道:&ldo;快擦擦,我回頭去拿醫藥包。&rdo;
&ldo;不用了。&rdo;魏延半張臉被我掐著,右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創口貼,&l;啪&r;地往我腦門上一按,&ldo;以後阿硯的事,就歸我管了。&rdo;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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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時間:5月5日上午九點
☆、茫茫
作者有話要說: 新更送上。
下次更新:5月12日 上午九點
我先是一愣,隨即趕緊搖頭,喊到:&ldo;不用你管,不用你管。&rdo;
陳昂駒的臉色變了變,和任警官交換了一下眼神。任警官朝我看來,問道:&ldo;阿硯是誰?你嗎?梁九不是你的真名?&rdo;
&ldo;嗯,我真名是梁硯。&rdo;我道。
&ldo;這就對上了&rdo;,任警官若有所思地點點頭,&ldo;你和陳昂駒剛進隊伍的時候,我要登記你們的身份資訊。我進系統查,查到了陳昂駒,沒有查到你。我和元集大師反映,他跟我說,你過些日子自然就知道了。&rdo;
&ldo;大師好厲害‐‐&rdo;陳昂駒一臉神往,&ldo;到底要多少年的修為才能做到像大師那樣。&rdo;
任警官吃畢早飯,將碗筷一放,道:&ldo;我現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