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葉非塵擔心自己會掉下去,雙手都抓著景颯聆的手臂,沒有空餘的手去撫摸自己的耳朵。可是被他一咬又癢又痛,只好在他的肩膀上摩挲了幾下,同時瞪大眼對他怒目而視。
雖然她在生氣,但她那無意識的親近動作讓景颯聆心情大好。放在她腰間的手不自覺的就加大了力度,似乎想要把他嵌進身體裡。
葉非塵吃痛,扭頭就往他的肩膀上咬去,一直咬到牙疼才鬆口。回頭卻對上景颯聆溫柔帶笑的眸子,臉一紅,當即拉長小臉道:“叫你欺負我?”
景颯聆忽然覺得她很像一隻炸毛的貓,可愛的緊。多天來的壞心情瞬間煙消雲散,低低的笑出聲來,“就是要欺負你,誰叫你這丫頭沒良心的。”
葉非塵一聽就冷了臉,沒良心?誰才是真正的沒良心。罔她抱著一顆小女兒心出門,半路就把心給傷了,還好只是喜歡,如果真是情根深種,按她所知的套路,不是女的要死要活,就是女的要找男的拼死。
景颯聆感覺到她的情緒,雖不知她為何忽然不高興了卻也不急著問。左右現在這丫頭在自己手中,等會有什麼一起問清楚便是。
後面的路途兩人一直沉默,葉非塵趁著這個時間好好的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覺得自己有些好笑。
不論前世還是今生,她自認是一個偏理性比較冷靜的人。前世甚至有人會覺得她冷靜到了有些冷漠的地步,今生她在別人眼裡也是少年老成。可這些評價若放到這些時她對景颯聆的態度上,簡直就是差的太遠。
不冷靜,隨時情緒都會起起伏伏;搖擺不定,一面想要一面懷疑。一點點都不像她自己。
其實,好好想想,她對景颯聆也不算了解。之前分析的總總都是最淺層的東西,就依那些就確定要這個人,把自己和他捆在一起似乎太過草率了一些。
特別是她很在意,他是不是那種能接受很多女人站在他身邊的男人。
患得患失,這樣的情緒總是惱人,倒不如放一放吧。她願意好好的去了解他,若瞭解後真的想要,那就不顧一切的去得到。也要讓他明白,她到底怎麼想。
景颯聆攬著葉非塵的身子落地,葉非塵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有想到會忽然著地,腳一軟,景颯聆眼疾手快的撈起她。
“在想什麼?”她走神的時候會讓人覺得隔得好遠好遠。就好像曾經看過的,才八歲多的她,站在山頂之上,默默流淚,眼裡彷彿已歷經桑滄。那眼裡流轉的,是他不曾瞭解也觸碰不到的東西。她把自己關的那麼緊。
葉非塵沒有回答,只是站穩了身子,打量所在的位置。
精緻的木雕,飄蕩的絲綢,柔軟的羊毛毯——是之前見到的那艘船。
“幹嘛帶我來這裡?”葉非塵挑眉道,掩去心裡冒起的那絲不舒服。
景颯聆沒有說話,只是站在船尾,雙手一揚,一股氣息自他手間湧出打在岸邊,然後就見船依著這股氣形成的反推力飛速離開岸邊。
剛趕到岸邊的鬼魅幾人被後來趕上的香南幾人攔下,就在雙方準備動手的時候,聽得一聲淡淡的聲音:“在這裡等我。”
鬼魅等人當即收手,既然是小姐的命令,他們就在這裡等好了。
鬼魑尋了棵樹躍上去雙手抱劍坐著,鬼魅和星兒、月兒三人就坐在樹下。四個人十分默契的忽視香南、香西、和最後到的香北。
那三人也不尷尬,徑自找了個地方打坐。
幸好如今正是一天中天氣最熱的時候,出門的人很少,不然這幾個奇怪的人估計要被人當猴看。
滿意的看著船與岸漸行漸遠,景颯聆道:“在這裡不會有人打攪。”
不會被人打攪嗎?他帶著挽君在這船上游玩是不是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自古以來,怕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