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順著某些經脈流去,舒服非常。
大漢迅速在他耳邊道:“他們這次有五個人來,顯然是要將你押出去,苦打成招,記著,每當有人要打你某部位,你便想著那部位,保可無事,想個方法,拖著他們,死也不要籤那分招供書。”
武神哥:“假設他們斬我一隻手下來,怎麼辦?”
大漢冷笑道:“我怎會讓他們那樣做!”
話音未落,武神哥回身一望,大漢已失去蹤影,仰頭看,璧頂方洞又給大石填個結結實實,大漢手腳之快,使他懷疑自己只是在做夢,但體內三道流動著的真氣,卻是活生生的現實。
一陣金屬磨擦的聲音後,大門打了開來,數名凶神惡煞的牢役在大牢頭金成起的率領下,氣勢洶洶地衝進來。金成起將武神哥碰也未碰一下的飯餚一腳踢起,碗盤帶碟嘩啦啦往武神哥的臉門砸去。
武神哥大吃一驚,自然而然所有塋意力集中往臉門去,說也奇怪,體內堅二道真氣倒真像有靈性般,分由腹部、腳底和後枕以驚人的速度寫往臉門處。同一時間,碗碟撞上臉門。
武神哥臉部被撞處蟻咬般輕痛數下,卻沒應有的劇痛,耳邊響起大漢的聲音道:“還不裝痛!”
武神哥只得發揮演技,慘叫一聲,雙手掩臉。
金成起陰陰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將他拖往刑室。”
其中兩名牢役走了上來,一左一右將武神哥挾起,硬拖出去。
武神哥聽到刑室二字,罵孃的心都有了,大漢的聲音又在耳內響起道:“不用怕,刑室就在下層水牢旁,我會監視著,保證他們動不了你一根頭髮。”
當他說到最後一句時,武神哥已經被拖至牢道的最深處,一名牢役拉起了一塊覆在地上的鐵板,露出進入下層的另一道石階。兩名牢役一抽一拋,武神哥像個人球般沿階向下滾去,手錄腳鎖碰著石階發出混亂之極的剌耳嗓響。
三道奇異的真氣在體內遊走,武神哥不但感不到痛楚,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舒暢,不過他卻裝作連爬也爬不起來。
金成起責怪道:“你們不要那麼手重,摔斷他的頸骨,你們能否代他畫押。”
一名牢役道:“這小子強壯得很,牢頭休要擔心。”沿階下去,喝道:“爬起來,否則踢爆你的龜卵子。”
武神哥大吃一驚,暗付不知大漢輸進的真氣是否能保護那麼脆弱的部分,連忙爬了起來。這回輪到金成起等大吃一驚,看傻了眼,奇怪這人為何還能爬起來。
武神哥趁他們尚未下來前,偷眼一看,原來自己目下站在一個四、五百尺見方的大石室內,除了一張大木臺和幾張大椅外,十多種不同的刑具,散佈在不同角落和牆璧上,一同營造出陰森可怖的氣氛。
最使人驚心動魄的是在正對下來石階的那邊石璧處,打構排了一列十個不同款式的枷鎖,每個枷鎖上都用硃紅寫著名稱,由左至右依次是“定百脈”、“喘不得”、“突地吼”、“著即承”、“死豬仇”、“反是實”、“正與反”、“求即死”、“失魂膽”、“生即死”,只是名稱已足使人心膽俱寒。
武神哥不知獄吏都是用刑的專家,而用刑除了利用**的苦痛令對方屈服外,最厲害的武器便是心理戰術,若是浪翻雲等高手,進此刑室,看其佈置,即可測知對方用刑的水準高下,半分也不能強裝出來。
金成起的刑道之術,正是附近十多個城縣首屈一指的專家,故此何旗揚才不惜連夜趕路,將武神哥送到這來。武神哥受到豐盛飯餐的招待,並非金成起有意厚待他,只是要他飽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