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薄弱,若把握這時間加以拷問,每收奇效。”
武神哥:“那我怎麼辦?”
赤尊信微微一笑,對他作了一番囑咐。
武神哥喜不自勝,終於要進入戲肉了。
赤尊信赤尊還要說話,神色一動,道:“他們來了。”也不見他有何動作,便升上了室頂,移開大石,溜進了鄰室去,大石闔上,一切回覆原狀。
不一會,牢門打了開來,武神哥又給提進刑室裡,何旗揚和金成起赫然坐在刑室中。
武神哥給推到原先的椅子坐下,認罪書攤在桌面,筆墨一應俱全。
何旗揚微微一笑道:“小兄弟!想不到你是如此一名硬漢,何某好生佩服,現在何某已到此地,你又有何回報?”他純以江湖口吻和武神哥交談,顯是先禮後兵的格局。
武神哥依著赤尊信的教導,先嘆一口氣,才道:“小子雖是無知,卻非愚頑之輩,這刻見到何老總來此,那能不立即心死,老總叫我籤什麼,小子便籤什麼。”
何旗揚等大為驚奇,想不到他小小年紀,卻如此老成通透。
武神哥道:“小子無親無故,生生死死,了無牽掛,不過臨死前有一個要求,萬望何老總恩准。”
何旗揚一生無數經歷,但卻從未遇上一個人如此漠視生死,這若出現在飽歷世情的老人身上,還不稀奇,但像武神哥這熱戀生命的年紀,竟能有此襟壞,可說聞所未聞,此刻聽來心頭也一陣不舒服,沉聲道:“說吧!只要何某能做得到,一定給你完成。”
這話倒不是弄虛作假,要知困果迴圈之說,深入人心,即管金成起等害死韓相後,也必會祭祀一番,希望武神哥冤魂不會找上他們。
武神哥道:“我只要求在死前,能好好飽餐一頓,睡上一覺,死後留個全,就是如此。”
何旗揚鬆了一口氣,道:“小兄弟放心,何某保證如你所願。”
武神哥再不多言,提筆在供詞上畫下花押。當下又給送回牢房裡,不一會美食送至,武神哥依赤尊信之言,放懷大嚼,剛放下碗筷,赤尊信又像泥鰍般滑了過來。
赤尊信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神色,道:“我果然沒有估錯,他們並沒有在飯餚內下毒,這並非說他們心腸好,只是怕事後被長白派的人查出來。”
武神哥:“那他們會用什麼方法殺我?”
赤尊信望向室尾那蓋長燃的油燈,不屑地道:“這幾間死囚室,都是沒有燃燈的黑牢,獨是這間才點有油燈,其中自有古怪。”
武神哥道:“難道他們在油燈落了毒?”
赤尊信搖頭道:“若是下毒,豈能瞞過長白派的人,這盞油燈只是一個指示工具,當它熄滅時,也是你命畢的時刻。”
武神哥大為不解。
赤尊信解釋道:“他們只要將這囚室的通氣口封閉,再用棉布將門隙塞死,便可不費吹灰之力,將你活活悶死,事後又可不怕被人察覺你是被人害死的,你說這方法妙不妙!”
武神哥:“那怎麼辦?”
赤尊信哈哈一笑道:“我們便來個將計就計,你小心聽著,一會後我向你施展一種古今從沒有人敢嘗試的魔門**,此法與魔師龐斑的種魔**恰恰相反,他是由魔入道,犧牲爐鼎,但我的方法卻是由道入魔,捨棄我自己的肉身成全你!*
武神哥目瞪口呆道:“你捨棄了自身有什麼後果?”
赤尊信若無其事道:“自然是死得乾乾淨淨。”
武神哥驚叫道:“那怎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