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尷尬地拿了就餐布去遮;然而那樣子更好笑。
“哎呀!好像是忘記把這個小傢伙兒了,”文媽媽強忍住笑;輕輕推了推駱賞兒的肩膀;說:“賞兒;快跟你老公出去處理下,大不雅啊、大不雅啊;哈哈哈!”
這回連駱秉恆都笑開了。
文澤無奈;還不都是您害的嘛!怎麼獨獨忘記了這個小尿床霸王。
駱賞兒把寶寶遞給駱秉恆抱著,可海寶寶一個勁兒地往爸爸領帶的方向使勁兒夠著;不屈不撓。
文澤從駱秉恆的懷裡把兒子抱過來;說:“算了;抱著他一起去;讓他好好排排水,免得一會兒再闖禍。”
文澤想刻意把海寶寶抱得低一點兒,可還是遮不住那個顯眼的位置,滿屋子的人都鬨堂大笑起來
文澤咬牙,尷尬地率先出去了。
駱賞兒拿了海寶寶的小揹包,憋笑著跟上去。
駱賞兒跟服務員借了吹風機去盥洗室找文澤,他剛剛抱著海寶寶從男衛生間裡出來,這孩子竟然還在樂此不疲地玩著爸爸的領帶,執著勁兒可歌可泣。
駱賞兒把吹風機遞給文澤,然後解下他脖子上的領帶放到海寶寶的懷裡索性讓兒子玩兒個盡興,然後她抱過兒子說:“快進去吹乾吧。”很丟人吶。
文澤拎著吹風機,扭頭望住啃爸爸領帶啃得開心地直咧嘴的寶貝兒子,他摸了摸海寶寶的圓臉蛋兒,哭笑不得地說:“這小子,還真是會挑地方。”
這一天是駱賞兒自從來到狼華以來最開心的一天了,中午能見到寶寶們和許久不見的爸爸媽媽,一大家子在一起開開心心地吃頓飯,實在開心。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中午羅想也是在那間餐廳吃飯的。
羅想看到駱賞兒和抱著海寶寶的文澤從衛生間裡出來,簡直難以置信!
那個漂亮的小小嬰兒脆生脆氣地叫著“爸爸!”他窩在文澤的懷裡,駱賞兒湊過去親孩子的小臉蛋兒,說:“寶貝兒,也叫個媽媽嘛~”
文澤笑著跟她爭,跟孩子說:“乖兒子再叫一聲爸爸!”
海寶寶嘟嘟唇,奶聲奶氣地喚著:“爸爸!”
“哈哈!爸爸最喜歡你了!”文澤大笑。
駱賞兒氣結,她嬌嗔地說:“切!你不是最愛你女兒了嘛!?”
文澤摟了駱賞兒,湊過唇去親在她的臉蛋兒上,說:“胡說!我最愛的明明只有你。”
文澤高大俊朗的身影攬著駱賞兒越走越遠。
羅想整個人都傻了,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狀況!
然後就是莫名的憤怒。
憑什麼!?
駱賞兒一個休學一年的降級生能來到文氏,她區區一個營銷部的實習翻譯卻總是揹著眾人跑到二十八樓去。
尤記得史總經理那天明明白白地告訴過她“以後要識相些,不要和葛舟再起爭端,更不要總是招惹不該招惹的人,不然誰也幫不了你。”
不該招惹的人是誰,她想了許久,現在她終於明白了。
駱賞兒!!!
羅想心裡堵得難受,她認認真真地學習、考試、參加培訓,結果呢?她不如白思南。
她竭盡全力地打通關係,想讓自己以後過得更好一些,可是呢?“拼爹”她不如葛舟!
現在一個平凡無奇、就只是長得清純靚麗點兒的駱賞兒也比她強。
她不就是傍上了文澤這樣的人物麼!?
羅想實在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差在了哪裡,為什麼處處不如人?
她冷笑了下——
文澤和自己的老婆都已經有一個女兒了,居然還在外面和小三兒生了個兒子!他們還都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吧?
真可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