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露琪亞吼道,大概是想起來之前白哉他們來現世帶走露琪亞的情景了吧。
“幹……幹什麼,這是……你要無視被救人的所有的意見麼?那有這樣的救人方法。”露琪亞大概是心情放鬆了下來,也恢復到她慣有的樣子和一護兩個人旁若無人的鬥嘴……
“喂~你怎麼了?”耳邊傳來的聲音拉回了鈴的思緒,把視線拉回旁邊說話的人身上,吸了口扯了嘴角對他說了聲:“我沒事。”
“切~怎麼可能,就剛才你那表情怎麼怎麼可能叫沒事,到底怎麼了?”巖鷲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剛才看她的表情還以為她失戀呢,整個臉都僵了。
“我能有什麼事兒。”鈴不想多說,調整好表情,白了他一眼,然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上的傷耗盡了力氣,全身放鬆下來靠在牆邊閉目養神。
巖鷲皺著眉看了她老半天,還是一臉的疑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卻能夠確定她剛才確實不對勁。
想不出個所以然,巖鷲就轉過頭去繼續關注眼前的情況了……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和以前一樣從來都不聽我的話。”露琪亞無奈的說道。
“當然了,你說的話盡是讓我擔心的事情,這種時候擔心你自己吧。”
“一護……”
“別擔心,我不會死的,看我這樣子,可是稍微變強了呢。”因為答應了鈴要和一起來一起回去的,一護很有信心的對露琪亞說道。
……
正在他們說話間,一旁的浮竹卻好像看見什麼靈異現象一樣,問道:“白哉,那是誰?”
“沒關係的人,至少,與剛剛飛過你頭頂的那個男人,他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旅禍而已,有我來除掉他,那樣就結束了,然後這些微不足道的爭吵一切都將結束。”朽木白哉說完就抬腳向一護走去。
“還真是悠閒的等著呢;即使我和露琪亞聊天也沒有攻過來。”一護也咧開嘴走向白哉,嘴上還不忘挑釁。
就在一護拔刀的時候,白哉很沒品的暴靈壓了,這年頭,靈壓的強的都喜歡暴靈壓欺負人。
鈴睜開眼睛瞪了大白菜後腦勺一眼,伸手拉住支撐不住趴在地上的巖鷲幫他抵擋一些。
又說了兩句,兩人就拔刀開打了,雖然一護的成長出乎白哉的意料,但是對他來說還是不足為患。
沒過一會兒,大白菜開始始解,“快逃,一護。”露琪亞剛喊出來,白哉的始解語還沒有說完,刀就被人用綁帶纏住了,四楓院夜一出現了。
四周的人都因為的她的出現吃了一驚,除了某鈴之外,浮竹睜大眼睛說道:“那個是……”
“你是……”白哉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大概是小時候被欺負的印象太深了。
“很久不見了呢,小白哉。”夜一很有個性的打招呼。
然後就是大家知道的劇情了,夜一阻止了朽木白哉,然後在一護出來抗議的時候麻醉了他,把他扛在肩上,和白哉比試了一下瞬步,躍到懺罪宮旁邊的建築屋頂上,和白哉定下了三天之約,就強制性的帶著一護離開了。
其間和一直沒什麼表情只是看著他們的鈴交換了一個彼此瞭然的眼神,鈴衝她微微的點點頭。
“讓她逃了麼?”浮竹隨意的說了一句,就看到白哉已經要離開了,“喂~你去哪裡啊白哉?你不是來抓旅禍的麼?”
“沒興趣了,剩下的你看著辦吧。”腳步沒有停止的留下了這麼句話就消失了。
“真是的,還是那麼自我中心啊。”浮竹無奈的摸摸頭髮。
然後開始處理大白菜留下來的爛攤兒,露琪亞被送到了牢裡,還打算叫四番隊來給鈴和巖鷲做治療,兩個人被帶到了四番隊,他們不得不接受。
四番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