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在等著你的命令!”
鐵柱石強壓住心頭的怒火,雖然憤怒,但是卻知道可木巫師說的不錯。一不小心,便是全軍覆沒的下場。
“要不然,大帥,我們乾脆投靠了羅剎人好了。到時候一起幹掉傅說……”一個鐵柱石的親信將領說道,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一道鋒利的白光,便從他的脖子上抹過,一顆大好頭顱沖天而起,噴出丈餘高的血柱。
“……中土華夏貴胄,居然投靠那些剛剛開化的羅剎人……你***肯定是瘋了……”鐵柱石手中還握著鋼刀,鮮血一顆顆的滴了下來。
大帳之中難言的沉默著,天下之間除了中土便是四夷。除了蒙人那陣子之外,還沒有哪個敢說出這般投靠四夷的話的。尤其是大祝起兵掃蕩蒙人之後,更把所有曾經投靠蒙人者,一律清算。
當年不知道有多少投靠蒙人的家族,被抄家滅族,有多少在蒙人朝廷為官者,被遊街示眾,子孫打入賤籍。永世不得翻身,受萬民之唾罵,恥辱永遠洗不乾淨。
自大祝之後,投靠四夷者,天下唾棄之的觀念已經深入人心,再無敢於冒天下之大不韙者。這將領失心瘋了,才敢說出這般話來。
“大帥,你說怎麼辦吧?萬民聽你的!”一個將領抽刀出鞘,一刀砍在那無頭屍身之上,鮮血飛濺:“大不了,咱們就和傅說那狗賊給拼了吧。”
大帳之中的將領紛紛表態,一個個拿刀在那死去將領身上劃下一刀來。鐵柱石拿眼去看可木巫師:“巫師你還有沒有辦法?”
可木巫師苦澀道:“不要看我……羅剎人信仰蒙神,極端排外。我是侍奉長生天的僕人,根本不可能投靠羅剎人的……”
“我是問你有沒有辦法對付傅說……”鐵柱石問道:“你那個長生天不是很厲害麼?能不能對付傅說?”
“長生天無所不能!”可木巫師說道,可是不待鐵柱石歡喜。就又聽可木巫師苦笑:“可是長生天永遠都在沉睡……”
“那就是沒辦法了?”鐵柱石面色平靜,彷佛剛才那個氣惱發狂的人並不是他一般。
“不錯……”可木巫師艱難的說道:“長生天的意志,需要祖神來代表,巫師來執行。可是現在連蒙人的祖神陰山老祖都已經被收走了……”
鐵柱石並沒有興趣聽可木巫師的廢話,只是淡淡的道:“既然這麼了,那麼我們便在傅說到來之前,打下服遠城吧。通知全軍,我要在三個時辰之內,踏上服遠城的土地!不行的話,我就親自上陣!”
“喏!”諸將爆喝:“我等三個時辰之內,定然讓大帥進入服遠城!”
轟轟轟轟,大炮的聲音響徹天地。傳令官的嗓子都啞了,炮手們都累的精疲力盡。轟隆聲中,一個大炮炸膛,引爆了附近放置的火藥,將城牆附近幾十步都籠罩進一片火海之中。
很快大火就被撲滅,但是這麼一段時間火力減弱,鐵柱石的大軍就衝了近前。
“該死的,我們已經沒有火炮更換了。這些黃皮豬到底發了什麼瘋?”服遠城總督大聲叫罵著,心裡覺著膽寒。
鐵柱石已經圍攻整個服遠城十多天了,服遠城裡面的庫存的火藥武器已經消耗了太多。而那該死的運輸隊,卻又被黃皮豬給搶劫了。後勤官就那麼蠢嗎?難道不知道在戰場上護送物質要多派些人手嗎?
帝國離服遠城太過遙遠了,從帝國運送物質到服遠城來,起碼要三個月的時間。該死的,要是被這些黃皮豬圍困的時間久了,讓我和那些灰色牲口們吃泥土嗎?
羅剎國的軍服是灰色的,耐髒。所以被人們稱之為灰色的牲口。可是現在他卻要靠著這些灰色牲口,才能保住服遠城。他還想要開闢東方省,讓自己成為東方總督……
“嗖……嗡嗡……”一聲極其銳利的破空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