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把約見朱小君的地點安排在了他的商務套房中。
這原本很正常,畢竟朱小君曾經是p&g的僱員,老東家約見前僱員,在自己的房間,更可以體現出一種溫暖來。
但是,麗莎卻陪在了亞歷山大的身旁,這使得朱小君的感覺有那麼一點點的詫異。
亞歷山大首先對朱小君表示了感謝,一個已經離職的員工,還能為原來的公司兢兢業業地不計報酬的做事情,也確實值得亞歷山大去感謝。
接著,亞歷山大又跟朱小君聊起了為什麼要離職,言談中,向朱小君暗示了好幾次是不是對程業岐有意見。
當著麗莎的面,朱小君肯定不能說是因為被騷擾而受不了才辭職的。朱小君也不怎麼情願跟亞歷山大這種渾身是毛的老外談自己的理想和事業。至於亞歷山大的暗示,朱小君更是鄙視。於是,他只能打了個哈哈,說外企壓力太大,而他生性懶惰,更適應不了申海的這種快節奏的生活。
亞歷山大聽了還沒說什麼,麗莎便已經忍不住了,嚷道:“我們可以給你安排一個壓力不是那麼大的崗位啊!我跟邁克都說過了,你的特長是應付那些大牌專家,這正是p&g國內區的市場部所欠缺的,邁克也答應了我,給你調整工作的呀!”
麗莎這麼一說,朱小君頓生警覺,他意識到,這對男女很有可能是打了個套,等著他鑽進去,而這個套,則是拿來對付程業岐的。
朱小君跟程業岐雖然算不上是什麼深交朋友,但彼此之間的感覺卻比一般朋友要好許多,尤其是程業岐在朱小君面前的坦誠。朱小君甚至一度動過把程業岐挖到自己的奇江醫療中來,只是後來打聽到程業岐現有的薪資水平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後,這才罷休了這個念頭。
即便不能幫助程業岐,朱小君也不願意傷害了他。
“我可以很明確地回答你們二位,我的離職跟程業岐沒有任何關係,相反,我很感激程業岐曾經給予我的機會和幫助,他對我來說,基本算得上是一個良師益友。”朱小君的口吻很篤定,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就在這時,亞歷山大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手機,然後對朱小君和麗莎做了個抱歉的手勢,然後便拿著手機走出了房間。
是走出了整個套房,而不是離開了套房中的會客間。
麗莎靜了片刻,突然變了一副面容,從剛才的職業微笑一下子變成了嫵媚竊笑,還有意地將身子靠向了朱小君:“朱小君……那天在海島……你怎麼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消失了呢?”
朱小君是接也不是躲也不是,誰讓當初在海島市的時候一時興起親了人家哩。
“那天有點急事,你是看到的,當時不是有電話都追到游泳池這邊了麼?”
麗莎此時已經從嫵媚進化到了妖嬈,居然展開了手臂摟住了朱小君:“我不怪你……不過……今天……你要……”麗莎從口中吐出的幽蘭香氣拂撫著朱小君的耳根。
耳根這部位可是神經末梢最為密集之處,很多人的耳根還是個性敏感區域。朱小君的鼻孔中嗅著麗莎身上的誘人的香水氣息,耳根處又被麗莎口中吐出的幽蘭之氣所刺激,只秒秒鐘,體內的內分泌系統就全都紊亂了。
跟興奮和愉悅相關的各種激素可謂是噴薄而出。
如果這是在一個月前,朱小君可能用不著麗莎再進一步勾引刺激了,早就會變被動為主動。但是,現如今他有了宮琳,而劉燕也回到了國內,這倆女人不敢說是時時刻刻縈繞在朱小君的腦海中,那也是時不早晚地出現一下。
再加上剛才麗莎和亞歷山大唱雙簧一般的想引他進套的行為或多或少地引發了朱小君的反感,因此,這一次,朱小君沒有屈從於自己的內分泌,而是強硬地尊從了中樞神經系統的意見。
“這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