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總之是陳東的電話一過來,他就會立即起身出發,至於理由,他早就想好了,就說是唐武有關於九鼎公司的秘密要跟他說。
這個理由,對秦宏遠或是秦璐來說,都是充分的不得了,唯一的破綻就是電話上的來電顯示,假如秦璐起了疑心,執意要檢視朱小君手機的話……也沒關係,因為朱小君已經偷偷地把陳東的手機號碼的聯絡人名稱改成了唐武。
好在魏翔一口氣說了一個多小時後似乎也意識到再不吃的話,一桌子的菜就全冷了,所以也就停了呱唧呱唧的講話,開始了吧唧吧唧地吃東西了。
八點過十分,這場飯局總算結束了,秦宏遠帶著秦璐和朱小君,把魏翔送進了房間。
“到我房間坐一會吧,我有事要跟你們兩個交待一下。”秦宏遠招了招手,他的房間跟魏翔的在同一樓層,而且相距不遠。
到了秦宏遠的房間後,秦宏遠招呼了二人坐了下來,拿起桌臺上的兩瓶免費礦泉水遞給了秦璐和朱小君:“也不想多耽誤你們兩個的時間,咱們就不麻煩再燒水泡茶了。”
秦璐率先向秦宏遠彙報了這幾天她的偵察結果,無非就是把以前已經得知的資訊再重新驗證了一遍,令朱小君感到欣慰的是,秦璐並沒有把唐武的事情交代出去。
秦璐簡單幾句話說完了,朱小君剛想開口,卻被秦宏遠給打斷了。
“我聽說九鼎公司的老闆請了一大幫科學家來勘察現場,是這樣麼?”
朱小君翻了翻眼皮,回道:“那個渠老闆原本是想請個**師來的,後來被他老子給制止了,不得已才請了一幫科學家過來。這也很正常,人家花了那麼多錢買了這塊地,結果鬧騰出這種事情來,不弄個說法出來,你讓人家將來怎麼把房子賣出去呀!”
秦宏遠皺了下眉頭:“可是他請來的都是些什麼人啊?還科學家?魏教授見過他們,一個人名都叫不出來!”
朱小君撇了撇嘴:“這就是你老人家的不對了,你是為尋求真相才找到的像魏教授那樣的貨真價實的專家,而人家渠老闆,只是需要做個秀,弄個說法出來糊弄一下老百姓,是純粹的商業目的,你說用得著請來一大幫像魏教授那樣的專家麼?”
秦宏遠依舊皺著眉頭,頗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行了,不管他了。咱們還是說咱們的事情吧!”
換了個坐姿,秦宏遠從包裡拿出了一份檔案來:“朱小君,聽說你跟保奇地產的老闆呂保奇很相熟,是嗎?”
朱小君聳了下肩:“是很熟,只可惜他已經死了!”
“死了?”秦宏遠吃驚地叫道:“怎麼回事?怎麼就突然死了呢?”
秦璐搶著回答道:“昨天上午出了車禍,車子經過一個小山坳的時候,翻了下去,人在裡面燒的都不成樣子了。局裡做了初步驗對,現在看來,車子裡的人確實是呂保奇。”
秦宏遠疑問道:“是不是有人針對他?對他的車子做了手腳?”
秦璐攤起了手來:“車子翻下去後發生了爆炸燃燒,等我們的人趕過去的時候,什麼證據都提取不出來了。”
秦宏遠習慣性的站起身,在房間的狹窄空間裡踱起步來。“怎麼會這麼巧合呢?”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呂保奇的死,或許是上天註定。”朱小君生怕秦宏遠對呂保奇的死產生疑慮,從而逼著彭州警方細查下去。
秦宏遠踱了幾個來回,終於站住了:“我昨天得知了一個資訊,說保奇地產在五年前開發一個小區的時候,遇到了相同的案件,朱小君,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了,你要儘快調查清楚,第一,這個資訊是不是真實的,第二,五年前發生同樣案件的那個小區在哪裡。”
朱小君心道,這還需要去調查麼,我秒秒鐘就能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