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無助,眼底一片委屈,慢慢向後退。
在座賓客開始竊竊私語,孤將軍莫不是負了這人?
龍天才眨眨眼,忽然憤恨的瞪著面癱:“你說,這倒底是怎麼回事?他是誰?!”
孤將軍:“……”
龍天才悲痛欲絕:“想不到你是這種人,你怎能如此待我?”
“……”
雲閒忍著笑,渾身都在抖,顫顫巍巍扶著牆,繼續看戲。
孤將軍回頭,孤老面癱在望著他,兩位面癱哥哥也在望著他,那目光非常一致——家門不幸,竟出了一個負心漢。
龍天才幽幽的嘆氣:“本王已看破紅塵,生無可戀……”
“……”孤將軍沉默,孤將軍瞬間怒了!
現在已經禮成,他命人將小王爺送進洞房,又叫來心腹吩咐一通,然後看著臺文寬:“你想找到的人馬上到。”
臺文寬眼前一亮:“當真?”
“當真。”
眾人這才知誤會了,場面恢復熱鬧,孤將軍掃一眼人群,果然見雲閒已經不見了。
屬下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將木子到,孤將軍便拎著準備好的酒壺把臺文寬頻到無人的地方,捏著他的下巴就把酒灌了進去,臺文寬被嗆到,猛咳起來:“幹……幹什麼?”
孤將軍不答,將他拎到一間房門前,推門將他扔進去,接著上鎖,揮揮手,外面二十多個家丁立刻拿著木板釘窗,瞬間把窗戶封死。
他滿意的點頭,轉身就走。
木子被人告知在這裡等孤將軍,誰知那人沒等到,倒是見臺文寬被扔了進來,他心底一驚,急忙上前將他抱起:“你怎了?”
臺文寬見到他,立刻歡喜的撲過去:“你真的來了。”
木子一怔,剛要問是怎麼回事就察覺門被落了鎖,窗戶也被封了,他正在詫異,卻察覺懷裡的人呼吸重了,不禁低頭。
臺文寬雙眼迷離,臉上染了層紅暈,喘息的向他身上蹭:“熱……”
木子僵硬的抱著他,起身環視一週,屋內放著一個浴桶,裡面是沸騰的熱水,顯然不適合洗澡,但若做完某項運動,溫度卻剛好降下來……他又看看大床,果然見上面有一盒熟悉的脂膏。
臺文寬開始撕衣服:“熱……”
“……”木子瞬間沉默。
孤將軍回去敬酒,待了一會兒便去洞房,雲閒這時正在窩在那裡,高興的和他哥聊天。
龍天才道:“我都聽說了,展凌宴當了皇帝,恐怕有好多事要忙,這次沒來吧?”
“嗯,皇上事情多啊,”雲閒道,“哦,你還記得向弘洋麼?他被放出來了,被妖怪做的事嚇了一大跳,他知道妖怪來了聖華,沒辦法再與他聯手,便為了得到你這位智囊特意跑到古蜀去了,唉,上次的事就是他策劃的,展凌宴正愁沒機會報仇,結果差點把他整死,”他說著攤手,“但向弘洋會做這件事其實受了妖怪的提點,可惜妖怪現在有人看著,而展凌宴實在太忙,不然絕對不肯罷手。”
龍天才張了張口:“後來呢?”
“向弘洋去了半條命,灰溜溜的回澤南了,連究竟被算計的都不知道,還對展凌宴將他送回國而感激涕零。”
“……”
“行了,不說他了,”雲閒笑道,“哥,我給你送的大禮如何?”他指的自然是臺文寬,龍天才頓時讚賞的點頭:“不錯,哥沒白疼你。”
“那是,我就猜你可能不會心甘情願的結婚,恰好在半路看到他,就把他弄來了。”
龍天才還想繼續表揚,這時房門吱呀開了,孤將軍緩步進來,淡淡的望著雲閒,後者一抖:“那啥,我去喝喜酒,哥,祝你們白頭到老。”他說完便跑,身影瞬間消失,還體貼的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