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積澱過的東西現在又回到古代的社會而已。
“伸頭一刀縮頭一刀……”
“也沒有這麼嚴重啦!”聽著安然重複自己的話,許寶忙不迭地開始打哈哈,她這話說的的確有點太嚴重,搞得回到那個位置就好像是去到一個斷頭臺一樣。“你也當做說,機會是隻給有準備的人的!既然你有那樣的準備,也有那樣的實力,又為什麼要推拒呢?”
若是屬於她的東西,她就會很勇敢很勇敢地抓住,不讓任何人有任何機會搶走。東西是這樣,人也是一樣。
“謝謝你!許寶!”說著這樣道謝的話,但是安然的眼神卻看向了坐在許寶旁邊的恭敬義,從許寶的角度上面瞧過去,眼神裡面還帶著點點的感激。
也對,她是什麼人啊!她就是一個村野小婦人!再怎麼聰明的人也不會想到那些話是許寶自己想出來的,恰恰因為有恭敬義在她的身邊,便將所有的功勞都放到了恭敬義的身上。
許寶也不跳出來澄清,反正恭敬義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男人被人家看中,那也是自己的光榮。
的確,在安然的思想裡面,許寶的那些話都是恭敬義想對他說的,只是不想太表現自己,所以便藉由許寶的嘴給說出來。
現在的年輕人,懂得藏拙的,真的是少之又少。
而恭敬義的這情,他承了。
“不知道大義有沒有考取功名的想法?”讀聖賢書,不就是為了光宗耀祖嗎?安然現在這樣說,其實也存了心想要進行提拔,誰都想在自己的身邊放置一兩個身世乾淨的,又有真才實學能夠真正幫助到自己的人。
這就是所謂的帝王權術!
聽到這話,恭敬義沒有回答,但是許寶不開心了,她這個時候真想衝過去將這個安然好好地揍上一頓,才對他進行了開導,很快就挖牆腳挖到她的身邊來了,信不信到時候他離開的時候她拿著掃把送人,讓他帶點晦氣回去。
“我……”恭敬義剛一開口,許寶刷的一下子就轉過去,定定地望著他,雖然沒有警告,但是略微皺著的小臉還是表達了此刻的緊張。
瞧著許寶這個樣子,恭敬義“撲哧”一下子笑了出來,伸手按住許寶的腦袋,輕輕地安撫著,就好像安撫著之前家裡面養下的看家狗一樣,眼神變得迷離起來。
“以前父親在的時候想過,因為光宗耀祖可以讓父親很開心……”恭敬義那迷離而遙遠的眼神,給人感覺說的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事情,而是別人的事情一樣。“但是現在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了那出世之心,能夠跟著寶兒、貝兒,在這邊開開心心地就好。”
他現在是家裡面唯一的男人,是家裡唯一的依靠,再者而言,有些事情成為了習慣,就真的從此就放不下來。
書,讀了那麼多年過過癮就好。
文字,能夠寫寫信記記賬就好。
現在,要的是生活……
☆、058 初聞恭敬義的孃親
“許寶;雖然我們的合作不能夠實現了,但是你開店的理想我還是可以幫你實現……”一邊說著;安然從袖袋之中拿出了一疊紙張;不用猜,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是什麼玩意。
那疊紙張看上去足有五六張的樣子;堆在一起;這還是許寶第一回見到那麼多的錢。
但是想當然;許寶始終覺得這銀票應該也沒有太多的錢;不然這安然怎麼會拿出那麼多張出來?
“安然哥哥,您這是想做什麼呀?”許寶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瞧著那疊銀票。“您不會就想用這錢來招呼我,讓我給你做牛做馬吧?”許寶向來就是那得理不饒人的主;現在就算知道安然他們的身份又怎麼樣?
龍游淺灘,那他就是一條蛇!
誰不知道她許寶最不喜歡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