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河對面的恭敬義,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到來的,許寶只知道,她的餘光才發現他,應該到來的時間不是很久,但是看他思索的樣子又不像才來,倒好像將她所有的話都聽進去似的。
反正她這些話也沒什麼不能見人的,聽去就聽去好了。
“對。”恭敬義愣了一下,他壓根沒想到許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