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孤注一擲著什麼。
切斯特回過身坐到書桌的邊緣,朝科裡招招手:“過來,科裡。”
“怎麼說先生,你這樣叫我讓我覺得有些可怕呀。”科裡慢慢走過來,他過來時將所剩的燈光遮擋住,這再度形成一個熟悉的分化的畫面,切斯特沉浸在科裡帶來的黑暗裡,而科裡背後卻是昏黃一片。
切斯特伸過手攬住科裡,把頭貼在他的腹部。
切斯特在心裡發出一聲嘆息。
要說以前他還會有所顧忌,為了那點心願東躲西藏,如今他什麼都不需要做了,切斯特用無所畏懼來形容也不為過。
陪伴他的也只有面前這個能碰到的男人和腹中真實存在的曾經為錯誤的孩子,哦把錯誤扭轉成正確只需要一瞬間就夠了,放棄了死亡的切斯特從沒有這麼的渴望親情。
被切斯特擁抱的科裡可不知道切斯特的想法,他快要彆扭死了。切斯特的頭髮就在他的肚子上,這怪怪的。
“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