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你原來沒有的。”
“你還記得石室中的那座蓮臺?”她不答反問。
“那個空無一物的蓮臺?”他不確定的問道。
“是的,實際上蓮臺上有東西,只是那樣東西太小了,很難被發現而已!我因為是站在蓮臺邊上的,無意中在蓮臺中央發現了這塊玉佩,你說它究竟是什麼?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我在想……”司墨昭若有所思的望著手中的血紅玉佩,一下子語出驚人:“會不會這樣東西便是流言中的諸葛清零留下來的東西?出現在玄女宮禁地的石室,而且那裡是歷代宮主閉關修行的地方,如此重要無比的地方,會有一塊玉佩,不是很奇怪?”
諸葛清零留下的東西?君遙想到了從她體內出來的翠綠色玉簡,那塊玉簡好像一直隱藏在身體中,再碰觸到了諸葛清零的身體時,玉簡自動的離開了她的身體,到現在還掛在她的脖子中。
她下意識的從脖子裡扯出用紅線穿起來的玉簡,驚愕的發覺上面的花紋似貌似和玉佩上的花紋很類似,仔細撫摸還是有差別,但確實非常的相像。
“這塊玉簡是什麼?”司墨昭端詳著翠綠色的玉簡,詢問道。
“我也不清楚,這玉簡原本是在我體內的,後來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猜,一定是有人放進去的,至於是誰,這麼久遠的事情,誰會知道呢?”
她可以肯定是在她佔有這具身體之前,在那之後她在修習內力的時候,偶爾能窺見玉簡的輪廓,說明之前就存在了,她是不知道的,原來的風君遙就是個小嬰兒,沒有個人意識,更不會知道,很難把這人找出來。
“先藏著,我有預感,或者將來它會有很大的用處。”
司墨昭笑得意味深長,視線流連在玉簡和玉佩上面,琥珀色的眸子,那裡,琉璃光澤不斷地變幻著,那裡,透亮清澈的光輝,不斷地印染進她的眼睛裡。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子,美得驚人,尤其是他的眼睛,是他最美的地方。
在舊宮主的葬禮之後,很快宮主繼任儀式將在第二天舉行,原先的比試因為這次的變故徹底中斷,所有人將全部被邀請到繼任儀式的宮殿,親眼目睹玄女宮的新任宮主。
是夜——
風華殿中依舊是燈火通明,君遙手執黑子,在棋盤上落下一子,然後再拿起一粒黑子,就等對面的男子落子。
纖細白皙的兩根手指間夾著一枚白子,乍一看那指尖的顏色和白子的色澤一模一樣,甚至更要潔白,形成一種驚人的美感,他的眉頭略略皺起,顯然是在考慮接下來如何走下一步。
小黑四肢大敞,攤開肚皮在一旁的軟榻上睡得不亦樂乎,肉色的肚皮一起一伏,大大的尾巴即使在睡夢中還是不安分的掃來掃去,先前吃的好滿足啊,現在又能美美的睡上一覺,做夢都要美滋滋的笑醒。
瞧著美人思索問題也是種享受呢,她暗自笑起來,雖是眼睛在棋盤上,實則注意力全到眼前的美人身上了。
“你們倆個倒好的呀!愜意的在這裡下下棋,把什麼事推到我頭上!”
憤憤不平的男聲突兀的迴盪在宮殿中,窗外竹子不斷地搖曳著,黑影重重,映照在窗臺上,而在窗前立著一個黑衣男子。
“哦?楚歌不滿意麼?能做名聞天下的玄女宮聖子,明天就是玄女宮宮主,難道還不高興?”
司墨昭單手託著腮,偏過頭似笑非笑的望向他,挑了挑眉。
“滿意?滿意個屁!”他難得的爆粗口,徑自走到司墨昭身邊,抬起下巴,滿臉的憤恨:“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嚇得要死!都準備好被人發現真實身份到來的狂風暴雨了,豈料早就貼上了面具,你說是不是你乾的?關鍵是我居然不知道?”
這才是他最想不通的,這面具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