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各人的造化,我這世外之人只能為他們祈福了。若是皇上日後時時以萬民福社為念,必能成為一代明君聖主,我也感激不盡。”
說來說去還是不肯留下!蕭若見她鐵了心要走,勸也勸不聽、也不免有點來氣,看著她趨然絕世、不染凡塵的淡泊模樣,沒來由想到那晚小廟中強吻她時嬌羞萬狀的神情……“他忽然心頭一動,冒出個超級下流超級淫賤的念頭。
女軍師見皇帝死盯著自己猛瞧,火辣辣的眼神中似有異色,她臉孔一熱,深深拜了一禮,道:“皇上。就此別過。”說完。轉身就走。
“王兄且留步。聽朕一句話!”蕭若連忙衝上前檔住她。咧嘴笑道:“既然王兄執意要走,人各有志,朕也不願強求。今日一別,後會無期,恐怕今生再不能相見。呃……這樣罷。今日諸事繁忙,請你再留一天。待朕明日一早為你設安餞行如何?”
女軍師聽了這話,稍一躊躇。沉吟著道:“皇上美意。草民心領了。君子之交淡如水,貴在知心,這一套繁文縟節還是免了吧!
“哈哈……”你該不會是害怕見到朕吧?“蕭若突然石破天驚道。
女軍師嬌軀一顫,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逼視下,芳心一陣怦怦亂跳、她銀牙暗咬、終於賭氣似的點了下臻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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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間,女軍師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皇帝俊朗的模樣便會浮現在她面前,像中了邪似地趕也趕不走。
她心潮起伏,諸多念頭一古腦兒接蹱而至,淡淡的稠帳一絲一絲地浮上心頭,無已排遣,盤旋縈繞不去。心湖中宛如被投下一枚石子,漣漪顫動著一圈圈泛開。
她原本靜如止水的心湖已被攪亂得不成樣子,一縷莫名的幽怨提起又放下。提起又放下……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對這塵世還有什麼留戀的嗎?這個念頭讓她打心眼裡害臊不已,因為她已經不需要回答。皇帝的身影無時無刻不在她面前一騙得了別人也騙不了自己。
好不容易捱到五更天。她睡不下去了。她不知道天亮後自己該如何面對皇帝,猶豫再三,她終於決定來個不辭而別,雖然逃避從來不是她的做事風格。
她留下一紙信箋,放在桌上,背起包袱毅然轉君走出廂房。
軍營把門計程車兵們不止一次見到她站在皇帝身旁,知道她與皇帝關係非同一般,誰也不敢阻攔,一律放行。
她出得軍營、獨自沿官道向西是了十餘里,天色漸漸放亮。
又是一個清新的早晨。曉霧四合,草木清新,晨曦照射下,枝葉上的露珠七彩晶瑩,熠熠生輝。五顏六色地鳥雀在空中飛翔鳴轉。她深深吸了口氣。鬱結的心胸頓時輕鬆不少。
忽然,前方傳來一縷輕柔婉轉地琴音,琴音和緩悠雅,但曲調卻是深通音律的她聞所未聞的。她芳心驚愕,莫非有個高雅之士在此清晨拂琴?她腳下不由循琴音緩緩而行。
過不多時。只見前方道旁有個涼亭,涼亭中一個銀抱文士正坐在石墩上埋頭拂琴,這文士峨冠博帶,寬抱大袖。頗有幾分飄飄欲仙之氣,看起來年歲也不大。
女軍師輕輕走上前去,唯恐驚擾了這沉浸在音韻中的文士。
卻不成想,這拂琴文士突然抬起頭來。衝她展現個陽光般燦爛的微笑,“王兄起得好早。”不是蕭若是誰!
女軍師萬萬沒想到皇帝會出現在這裡,震驚之下就欲下跪行大禮,“皇……”
蕭若連忙搶出涼亭,托住她兩手,笑道:“我今日微服出來,就是不願讓路人知道我的身份。你我今日只敘私誼,不論君臣禮。
女軍師與他肌膚相觸,嬌軀微微一震,急忙望旁邊閃開,只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發燒。
蕭若不以為意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