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只是很普通的騎甲,但無論是做工還是材料都是頂級的,是應龍的珍藏品。而那邊雲娜卻是一臉的無奈,目光不斷的在雪月痕和公孫魃之間徘徊。
夢裡紅塵之中的事情只有她和公孫魃母子這些當事人知道,雪月痕在夢裡紅塵之中養成的行事乖張的習慣也只有他們知道。儘管改變的並不是很多,但雪月痕經過了夢裡紅塵之中的經歷的確改變了不少。至少她很清楚現在的雪月痕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只知道衝殺只懂得一點簡單的算計的雪月痕了。《孫子兵法》中講述的“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雪月痕已經有了很深的理解,而且對於取捨之道雪月痕也掌握的很有分寸了。只不過現在的雪月痕變的很不好相處,想要理解他的意思需要用逆向思維來分析,否則的話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除了雲娜之外其他人都躲的遠遠的,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甚至連應龍都躲的遠遠的,那準提道人更是在公孫魃回來之前就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要不然的話公孫魃的撒氣筒肯定就是他了。
公孫魃儘量平緩著自己的氣息讓自己平靜下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個小兔崽子!娘辛辛苦苦的研究了好幾千年才研究出來如何在同一個夢裡紅塵之中容納兩個人以上!好不容易才創造出的機會,就是想讓你給娘把兒媳婦領回來!你個混蛋小子你就不能讓你娘如願是吧?”
公孫魃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甚至已經伸手去抓自己的長槍準備揍人了,應龍急忙上來拉住公孫魃勸道:
“魃,這個你要理解孩子,畢竟孩子現在還小呢!咱們兩千多歲的時候還在部落裡面找麻煩呢!你公孫魃看上的兒媳婦天下還有人能搶的走嗎?咱們先商量一下孩子的神位的問題,早晚是要成神的,這神位要怎麼放啊?善神殿惡神臺無論哪一個都無法放這小子的神位啊!你這個當孃的怎麼也要個主意啊。那邊你爹可是還等著呢!”
公孫魃的眼睛一瞪吼道:
“他們都分不清楚的事情讓我分什麼啊!一個個都是混沌中成神的上古天神!連他們都分不清楚讓我這個洪荒之中才成神的天神決定幹什麼!不管!我”
公孫魃一下子停住了,目光又回到了雪月痕那邊。她在跟應龍說話的時候一直在旁邊的雲娜已經走過去開始幫雪月痕整理身上有些凌亂的甲葉了。雖然是神甲,但製作的時候採用的並不是常見的整體鎧,而是採用了比較複雜的魚鱗甲的方法。 這樣的話每一片甲葉上都可以刻畫單獨的陣圖,也就是說每一片甲葉都是一件神器,當甲葉組合在一起之後又形成了一件組合神器,這樣防禦力就比單純的整體鎧要強上很多,而且也很好修復。但作為魚鱗甲即便是神甲也一樣逃脫不了在穿著的時候甲葉容易凌亂的弊病,而雪月痕以前也經常穿著魚鱗甲上戰場,因為戰場之上瞬息萬變很多時候都來不及主意甲葉是否整齊了,逐漸的也就養成了習慣,穿魚鱗甲的時候並不注意身上的甲葉是否平整。深知雪月痕這個習慣的雲娜在夢裡紅塵之中也沒有少為他整理甲葉,那甲葉不平整的話就會出現空隙,雖然空隙並不大,但在戰場之上難免會出現巧合有誰的長戈或是箭矢瞎貓碰死耗子正好從那裡穿進去。
兩個人的配合很默契,雪月痕這邊繼續活動著身體,不斷的調整著身上鎧甲區域性的大小,而云娜那邊卻飛快的整理著,不放過任何一片甲葉。哪怕這片甲葉的位置並沒有錯位雲娜也會掀起來重新復位,確認一遍。應龍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對公孫魃傳音說道:
“魃,你看你這個兒媳婦能跑的了嗎?”
這邊公孫魃和應龍怎麼傳音沒人知道,但那邊雪月痕和雲娜可是旁若無人一般啊。雲娜熟練的檢查著雪月痕身上的每一片甲葉,雪月痕調整了一個地方之後雲娜都會將那裡重複檢查一下,反覆的催動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