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這麼早,他好絕大多數是表面,他這個人亦正亦邪,複雜得很。”
在老宅鬧得最厲害的那段時間,她在賀昇面前還沒一條狗有尊嚴,瘋起來她直接把刀架在脖子上逼他,他只說她要是自殺,他報不了警,屍體會在這發爛發臭,讓她自殺的時候離得遠點,他有潔癖,更不可能幫著收屍。
最後還補充了句,要是她下不了手,他可以幫她,刀口往下偏,稍微帶點勁,不出五分鐘心臟就會停止。
現在想起賀昇當時的眼神趙晗還心有餘悸,她不過是嚇嚇他,但她覺得他真的能做出來。
這才是賀昇,賀雲越的親生兒子,骨子裡帶著這樣的基因,再怎麼受教育也抹殺不掉天生的這些東西。
“不知道你到底想表達什麼。”聽她說完這些,於澄突然笑了,不冷不熱地嘲了句:“但你真的挺有自信的。”
普信。
她男朋友她當然清楚,從兩人平時的相處中,賀昇偶爾露出的那點邪勁就可見一斑,她男朋友身體的某處角落裡關押著一隻小惡魔,偶爾才放出來。
醫院長長又稍顯清寂的走廊上走過兩個挽著手的少女,於澄偏過眼看著她們飛揚的馬尾,腦海中想起高三時,他們倆某一次在後街吃飯,她的視線在一個女生身上停留了大概半分鐘,賀昇好奇地順著她看過去,問她兩人什麼關係,老同學?
她嗯了下,點頭預設他的說法,但要是真說兩人有什麼關係,那隻能是在女廁所互扇過巴掌的關係。
隨便拉個以前分部的人問,百分之七十的機率都不會說她是什麼好人。
可她樂意在賀昇面前好,沒那麼好就去變好,賀昇也是一樣,這就是他倆,犯不著誰多說一句。
門診室的門從裡面被開啟,許顏捂著肚子扶著門出來,一臉痛苦:“完了澄子,我得再回腸胃科做個b超,這婦科醫生說我可能是脹氣。”
“”
見人沒說話,許顏順著於澄的眼神朝坐在長椅上的女人看過去,愣了下。
“她誰啊?”怎麼跟澄子還有點像。
“趙晗。”於澄告訴她。
“趙晗?”許顏皺下眉頭,覺得聽過,腦子裡一下子又想起來,轉過身朝趙晗看,眼神不善:“你就是那個賤人?”
兩個字罵得直白,趙晗一愣。
剛剛在診室裡吐了,許顏手裡還有醫生好心塞給她的半包紙,這會不由分說捏著這包紙朝趙晗臉上用力砸過去,邊砸邊罵:“你個醜逼玩意也他媽配頂著這張臉?真你媽噁心透了!”
趙晗下意識的偏過頭,躲著她。
罵聲一點也沒壓著,前頭護士站的護士聽見動靜探個頭出來,白熾燈照耀的一整條走道上的人,全都被這兩句罵聲吸引過來。
“可算讓我見著你了。”許顏這會氣得上頭,感覺肚子也不疼了,站直了腰上去就是一副要幹架的架勢:“就是你那會害我姐妹的,我他媽今天不把你這張臉”
話沒說完,於澄就上去捂住她的嘴把人往後拖。
服了,跟趙一錢談幾年戀愛,罵人的功夫是真見長,她差點都以為許顏這會是趙一錢附體。
“臭婊丨子!”許顏邊被拖著往後走邊抬腿要踹,越踹不到火氣越大,罵罵咧咧地走了好久才停嘴。
“真是氣死我了。”許顏扶著門框氣喘吁吁,偏過頭朝於澄看:“你攔我幹什麼?”
“陪你在醫院折騰快兩小時了,怎麼,還想再去局子裡待兩小時?”於澄好笑地打量她:“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硬氣?”
“哎,這不是有人撐腰了嗎?”許顏朝她挑挑眉,拉過她把臉不好意思地埋在她肩頭:“錢錢撐不住還有我姐妹撐,姐妹撐不住還有我姐妹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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