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所以當秦羽澤身死的那一刻,你用死亡螳螂將他殺死時的畫面,都完完整整的浮現在我眼前。”追霆嘿嘿一笑道,“怎麼樣?還有什麼要說要問的嗎?反正你已經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不介意讓你做個明白鬼。”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卓天釗說著,目光便緩緩從追霆身上移開,隨即便死死的定格在追霆身後不遠處那兩道無比熟悉的身影之上,“這兩個叛徒,你又是何時拉攏的?”
“呵,這個問題,你還是讓他們自己來回答吧。”追霆咧嘴一笑道,“秦德,秦慶,告訴你們公子,你們是何時投靠的我們黑暗神壇。”
“哼,龍天釗,背叛這兩個字眼,你可千萬別用在我們身上,因為我們本身投靠的,就只是大長老,而不是你。”秦德上前一步,冷哼一聲道,“不妨實話告訴你,其實早在遇見你跟大長老之前,我們就已經是黑暗神壇的人,只不過後來你們試圖招攬我們,而尊主那個時候也早就想調查清楚你的來歷,所以我們才將計就計投靠你們而已。”
“原來是這樣。”卓天釗突然自嘲一笑道,“可笑秦羽澤還以為你們這麼多年來仍一直對他忠心耿耿,卻不想你們早就暗中投靠了黑暗神壇,這件事,恐怕秦羽澤直到死那一刻,還仍然被矇在鼓裡吧?不過你們兩個倒是挺能的,竟然這麼久都不曾露出絲毫馬腳。”
“潛伏這種事,對我們兩個來講早就駕輕欲熟,不過你要比秦天罡謹慎的多,所以我們行事也要比在黑龍教時更加小心,在尊主對我們下達新一步指令之前,我們就會一直一絲不苟的幫你辦事,因為只有這樣,你才不會對我們心生懷疑。”秦德說著頗為惋惜的嘆了口氣,冷笑道,“不過很可惜,貌似因為我們以前跟秦羽澤有過主僕關係的緣故,你從未真的信任過我們,否則我們早該跟刑弓陽他們三個一樣,一早就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吧?”
“聰明,不過好在我沒有告訴你們我的真實身份,否則我恐怕在滅掉冰河谷之前,就早已死於非命。”卓天釗僥倖一笑,不過那表情看在秦德秦慶眼裡,卻是那麼的諷刺,就好像冰河谷上下,皆因他們而死一般。
“龍天釗,你是個不可多得人才,只要你答應投靠我們魔族,之前的恩怨我皆可以既往不咎,如今你已經沒得選擇,怎麼樣?考慮一下吧,同在冥王底下效力,說不定以你的天份,將來的成就與地位,或許還會在我之上。”雖然明知道不太現實,但追霆卻仍然想嘗試著招攬一下卓天釗,畢竟說實話,追霆心裡,其實還是挺欣賞卓天釗的,而跟卓天釗相比之下,冰河谷的滅亡,根本就微不足道。
卓天釗聞言沒有說話,但嘴角處,卻是緩緩勾勒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看來,倒是我多此一舉了。”會意到卓天釗的意思,追霆澀然一笑,隨即目光便轉到了刑弓陽三人身上,“你們三個呢,也想陪著他一起死嗎?”
“你說呢?”周瑞冷笑著反問,“你們黑暗神壇,還不配讓我為之效力。”
“周瑞,說的好,黑暗神壇算個鳥,給老子提鞋都不配!”褚俊破口罵道。
“混蛋,找死!”褚俊一句話,終於徹底激起一眾黑暗神壇高手的憤怒,一個個立即朝著卓天釗四人發動了狂暴風雨般的猛攻,一時間,澎湃的恐怖魂技幾乎囊括了半座宮殿。
“該死!”卓天釗臉色大變之下暗罵一聲,事態的發展顯然超出了他的預期。
鐺!
吼吼吼吼吼!
突然之間,一聲清脆的鐘鳴伴隨著無數道巨龍的咆哮陡然自宮殿上空響徹,一層澎湃的漣漪盪漾而過,那無數道強悍的各系魂技,竟皆是如雪般消融。
“怎麼可能!?”一眾黑暗神壇高手見狀紛紛露出不可置信之色,就連從始至終都神色淡然的追霆,也是不由的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