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蹦躂的越歡的摔的越重!”梅峰輕聲對常駿說道。常駿聽到這話後,先是一愣,隨即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在這之前,尤雪梅可是錢龍強身邊的第一紅人,如今眼看就要淪為階下囚了,這不正是應了梅峰說的蹦躂的越歡的摔的越重嗎?
想到這以後,常駿的心裡猛的冒出一個念頭,他們的錢總何嘗不也是這樣嘛,開業之前,雄心勃勃的要與東盛一決雌雄,而如今卻是步步受制,不得不丟卒保車。這話常駿只是在心裡想想,絕不會將其說出來的。
跟在梅峰的後面出了辦公室的門,常駿低聲說道:“老梅,你說這一次是不是又是那姓林的小子搞的鬼,根據我的判斷,那個叫朱斌的應該沒有這個頭腦。”
“誰知道呢,據說那小子好像才二十歲,要是加以時日的話,那……”梅峰說道這,便停下了話頭,沒有再往下說。
此時,梅、常兩人心中的想法是一樣一樣的,林熹今年才二十歲就有如此謀略,如果到三十歲、四十歲,別說淮江,就是放眼華夏全國,恐怕也無出其右者。
看到梅峰和常駿出現在其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杜子君心裡的舒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曾幾何時,他被梅峰壓制的死死的,曾幾何時,他被常駿搶去了風頭,而這一切現在都已成為過去,他只是一個電話,就能讓兩人立即出現在他的面前,這樣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好。
“梅經理,常經理,快請坐,這是錢總前兩天給我的極品龍井,你們嚐嚐,味道很不錯的!”杜子君邊說,邊指了指茶几上冒著熱氣的茶杯,知道兩人一定會過來,他早有準備。
“杜經理,茶雖是好茶,但時候好像不對,不知你叫我們過來是……”梅峰問道。
儘管他對杜子君叫兩人過來的用意心知肚明,但卻故意裝作一無所知,給對方一個顯擺的機會。
聽到這話後,杜子君臉上的得意之情更甚了,輕咳兩聲以後,故意壓低聲音將錢婉欣交代他的話說了出來。
看到梅、常兩人一臉怪異的表情,杜子君心頭的得意之情更甚了,得意洋洋道:“我已經通知尤雪梅過來了,一會你們只需稍稍配合我一下就行了。”
杜子君在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裝逼相,按照他的本意,他一人就能搞定這事,但錢婉欣交代必須叫上梅峰、常駿一起和尤雪梅談,這這才把兩人叫過來的。
尤雪梅心裡很清楚這次的事情搞大了,尤其在早新聞和日報做了相應的報道以後,她本想問一問錢龍強如何處理這事的,但看對方忙的不行,也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雖覺得事情不容易處理,但尤雪梅卻覺得錢龍強不會拋棄她的,撇開一日夫妻百日恩不說,把她交出去,對錢本身也沒任何好處。
儘管心裡這樣想著,但接到杜子君的電話以後,尤雪梅還是有幾分心神不寧。他從對方的話語中,聽出幾分小人得志的猖狂,這是以往從未出現過的。
推開杜子君辦公室的門以後,尤雪梅就感到了一絲不對,梅峰和常駿不光赫然在座,而且一臉嚴肅,見到她以後連屁股抬都沒抬一下,很有種無視她存在的感覺。
自從錢婉欣來了以後,杜子君就果斷投靠了過去,從那以後,梅峰和常駿兩人私下幾乎和其便來往了。今天三人卻聚在一起,要說沒點事情的話,打死尤雪梅,也不會相信的。
看到尤雪梅進門以後,杜子君很是裝逼的說道:“尤雪梅,現在我代表應天國寧電器宣佈一則訊息,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賣場的總經理辦公室主任,也不再是國寧的員工。”
尤雪梅想到出事了,但沒想到杜子君開口的第一句竟是這話,她一下子愣在了當場,不知該如何應對。
“尤經理,根據公司的用工規定,你將得到三個月的工資補助,給!”說完這話後,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