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也覺得妹妹的性子更適合小郎,都那麼活潑,那麼不正經,有說不完的話。”
林拂聞言看向李孤冰,一時失了魂,脈脈含情道,“我們在一起怕會一直吵架。”
雲道華見林拂情狀,竟是羨慕道,“姐姐倒希望能和小郎吵吵架。”
林拂聞聲猛然回神,不覺一羞,窘迫道,“姐姐,你可別多想,吵架有什麼好?會嚇到孩子的。”
雲道華聞言忽地黯然起來,不知為何,她至今未孕,雖有李孤冰百般安慰,可她卻難以釋懷,若非王依常來,她都不知該怎麼遣懷。
林拂自覺失言,忙又道,“姐姐,我們也過去練幾招!”林拂即拉著雲道華,跑到李孤冰近前,“小郎,姐姐要你教她劍法!依兒,你過來。”
雲道華被林拂推上前,尷尬地看著李孤冰。
李孤冰溫溫一笑,道,“求之不得。”
“啊!”雲道華不由得一慌,“哎呀,你莫要聽她胡說,是她要學,你教她幾招吧。妹妹和你一樣,資質肯定很高。”
李孤冰卻道,“道華,這你便說錯了,林妹妹心浮,學不了劍法。來,我教你罷。”
雲道華聞言卻看著林拂。
林拂朝李孤冰嗤笑一聲,轉又跟雲道華道,“姐姐,你莫看著我呀,妹妹心浮,做不了主的。”
雲道華實是不知所措,她從未想過要李孤冰教她劍法,急道,“妹妹!”
林拂笑了笑,跟李孤冰道,“小郎,你再說一次!”
李孤冰搖頭一笑,即改口道,“一道練吧,我還應付得來。”
王依聞言拍手歡呼,躍躍欲試。
雲道華開始很不習慣,動作生硬,李孤冰不厭其煩地指正,因林拂在近處看著,雲道華頗覺尷尬,心裡卻又不覺地十分甜蜜,漸漸地就上手了。
林拂在一旁看著,心裡確實有些泛酸,卻不知為何也十分歡喜,動作卻跟不上了。王依看見母親落在後面,看得焦急,跑到李孤冰跟前拉道,“小郎叔,母親練得不好,你也過來看看嘛。”
李孤冰聞言看向林拂,林拂反瞟來一眼,李孤冰暗暗一笑,跟王依道,“依兒,你忘了小郎叔平日是怎麼教你的了?溫故知新,你既看出,便該指正。”
“唔……”王依撅嘴以示不服,“可,可母親好像要小郎叔指正呢!”
王依小孩心性,自是想到什麼便說什麼,他見母親時時分神去看李孤冰教導雲道華,和自己平時意欲討寵的舉動相類,便覺得母親必是想要李孤冰來教導了。
林拂聞言即道,“哎,小傢伙,胡說什麼呢?”
“唔……”王依不敢頂嘴,只撅嘴以示不服,模樣委屈。李孤冰過來安慰,“依兒是擔心媽媽會落在雲嬸嬸後頭,對麼?”
王依得性,即道,“不就是嘛?小郎叔偏心,一直教雲嬸嬸,卻不教母親!”李孤冰聞言不禁大笑,道,“好你個小鬼頭,這就護著媽媽了?”
王依不服,“哼,本公子是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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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壤。
龍秋蟬比鬥敗給耿新回的訊息傳開,三千桐得知,過來關心,打聽之下,始知詳細。回想趕來西壤的路上曾見過三個披著大衣兜帽的人拍馬疾馳,三千桐便又問詢,確知那果然是龍秋蟬、衛朝英和耿新回三人,不覺又浮想起來。
班師日程迫近,三千桐自將公子霜鍾所贈琴衣洗淨,收拾妥當。洛出水聽著外面的人群歡騰吵嚷,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生性好動的小病童竟然靜靜地在藥廬裡呆了數天!好不容易才應三千桐之請,一道出行。
洛出水不知道公子霜鐘有“不帶一衣一物”的遺囑,與三千桐來到公子火化之地,得知三千桐意欲取土,問詢之下,才知緣由,卻以為不妥,“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