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您根本就沒記住我曾經的警告。”
斯魯特一張臉陰沉得似要滴出黑汁來,從大班臺後探出身體,惡狠狠地瞪住織田一夫,厲聲道:“現在,您必須對我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有權對你織田千代株式會社的所有職員採取必要的安全措施控制起來,並限時遞解出境,您也不會例外,聽明白了嗎?”
一大清早就被傳喚到美國洛杉磯國家安全域性問話的織田一夫臉色亦非常之難看,難看得猶如生吞了一千隻綠頭蒼蠅,他什麼時候被人當面如此惡劣地呵斥過?
強行嚥下了胸中一口惡氣,織田一夫沉聲辯駁道:“斯魯特先生,我想您太武斷了,藤原龍男和中村健昊他們雖然是我公司的下屬職員,但是他們都是具備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的成年人,闖入他人私宅,暴力挾持他人進行敲詐勒索也只是他們的個人行為,本人,及本人名下公司的職員不需要、也完全沒有義務對這件事負責,如果您一定要為此採取某種強制性措施,我只能表示遺憾,同時,我也會就此事向貴國政府提出強烈抗議。”
性格原本苛薄的斯魯特罕見地未因織田一夫的信口雌黃而動氣,只冷冷地睨視著他,吸吸肥大的鼻子,不屑地哼出一聲道:“是麼?織田先生,那您儘管抗議好了,不過,在此之前,您還得先請律師來交納保釋金把自己保釋出去。”
織田一夫的臉登時就綠了,極力剋制之下,才勉強維持住優雅的風度不至於當場暴走,但全身亦隱隱迫出一股陰厲之極的氣勢來,陰森森地道:“斯魯特先生,請您記住,我並不是一個疑犯,只是來配合協助你們的詢問調查。”
“哦。”斯魯特聳聳肩,從大班臺上隨手拿起一份案卷,又摔到織田一夫面前,揶揄地道:“非常抱歉,織田先生,傳喚的時候我忘了給您看這份檔案,您現在的身份正是一個疑犯。。。。。。唔,我承認這是我的疏忽,所以,您完全可以去投訴甚至控告我。”
織田一夫氣得雙手都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再無法去顧及什麼涵養氣度,陰厲氣勢驟然大熾,雙眼戾芒暴射,獰聲道:“你這樣的行為根本就是欺騙性的非法拘禁。”
“我已經表示過歉意,並且指點你去控告,你還想怎麼樣?”斯魯特毫不理會他的怒氣,亦不再使用禮貌用語,極盡尖刻地說:“織田一夫,收起你的爪牙,別忘了這是美利堅合眾國,你當自己還站在那個彈丸小島上耀武揚威麼?”
織田一夫一窒,洶然氣焰遽弱。
斯魯特繼續毫不留情地挖苦道:“好了,你不要以為套著一條光鮮的褲子就真當自己是什麼狗屁的大人物了,我直接跟你挑明吧。。。。。。織田一夫,在我眼裡,你,他媽的不過只是一個讓人噁心的老流氓,你的那些教徒更是一些只配剁碎了去喂蟑螂老鼠的人渣。。。。。。唔,我再指點你一下,不要拿這些話去控告我,法官絕不會憑你一個人的片面之詞判我對你進行了人身攻擊。”
織田一夫陡然起立,面上霎時閃過一層青瑩瑩的詭異光芒,一雙眼瞳卻呈現出令人心悚的紫紅色,緊緊收縮起來,身上無形的濃濃陰寒之氣源源散發出來,房中暖和的氣溫登時為之一降。斯魯特仰靠在大班臺的大椅中,眯起眼,冷笑著盯住他,連防範的動作都懶得擺出一個,鬼都不會相信織田一夫敢在安全域性裡做出什麼來,從內心而言,斯魯特反而希望他做出一點什麼來。
許久,織田一夫的面色慢慢恢復正常,亦象是完全冷靜了下來,重新坐回椅中,緊握住椅柄面無表情道:“我要見我的律師。”
“請便。”斯魯特攤攤手無所謂地說:“不過,你要記得多叫幾位律師來,因為,織田千代株式會社的高階管理人員都將被拘捕,恐怕一個律師會忙不過來。。。。。。唔,我再次提醒並指點你,你也可以就此提出上訴,不過,必須得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