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轉頭看向他,他再次重申說:“夏特助昨天晚上的飛機,回北京總部去了,我都這一把年紀了,不會騙人的。”
老頭都這麼說了,我們不可能不相信他,看來夏念冰是真走了,被我爸媽給逼走了。
我和林琳對視了一眼,無奈的轉身,向公交站走去。
“你回去上課吧。我回去幫你拿充電器和衣服,晚上就拿到學校去。”林琳轉頭對我說。
“嗯。”我點了點頭。
林琳的車先來的,我目送她上了公交車,然後又等了五分鐘,才搭上了前往華僑中學的班車。
回到教室後。我一個人趴在桌子上,顯得無比的低落,而且一直撥打夏念冰的電話,可始終都是關機。
夏念冰是為數不多的朋友,社會上的朋友,而且是比較正經的那種,跟虎牙他們不大一樣,她像個姐姐一般,可如今估計是被我爸媽傷透了,也怕再次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不辭而別了。
正上課呢,我的手機突然抖動了一下,調的是震動,我看了一下,是林雙的:你怎麼搞的?醉酒醉了一天還沒好嗎?還是說真的不舒服?
我抬頭看向林雙的位置。林雙正認真的聽著課,我給她回了:是有點不舒服,但是具體怎麼樣,我也說不出來,沒事了。過一會就好了。
下課的時候,她和常晴把我叫到了走廊,我雙手靠在圍欄上,眺望著遠方,她們兩個看著我,林雙突然噗嗤一笑。
“咋啦。”我這才回頭看著她,她笑得花枝招展。
“沒想到你也會穿校服,不過還真別說,你穿這校服還真帥氣。”林雙上下打量著我。
“耶,你沒說我還沒真發現。林齊穿校服還真是耐看,有木有樣的。”常晴也樂了。
我得意一笑,說:“人長得帥,穿什麼都好看。”
呸!倆丫頭同時啐了一口。
“你說你不舒服,哪不舒服了。”林雙說話的同時,伸手摸了下我的額頭,我感覺她的手心比我的額頭暖和,手上還散發著那熟悉的香氣。
然後她收手回去,在她的額頭上也試了一下,自言自語道:“沒發燒啊。”
常晴也有樣學樣,跟林雙做一樣的動作,也自言自語道;“沒發燒啊。”
林雙瞥了她一眼,然後兩個人就打鬧起來了,林雙知道常晴在笑話她,看著這兩個女人在嬉鬧。老子的心也舒坦了一點。
其實不是身體不舒服,而是心理不舒服,夏念冰走了,我和爸媽又鬧成這樣,然後是我和林琳。還有江豪之間的事,此刻又看著眼前的林雙和常晴,感覺自己都快崩潰了。
打鬧完了之後,林雙才責備的說:“你本來就不怎麼會喝酒,卻要自己喝成爛泥。此刻才會身軀疲憊,所以以後不許你喝酒,煙也少抽一點,不然我修理你。”
“不然我修理你。”常晴也學著林雙的手勢指著我。
“哎呀,小晴,我弄死你。”然後又打鬧起來了,老子的心肝撲通撲通的跳著。
然後郝亞楠走了過來,臉色有些不好,我們三個都看到了她的表情很古怪,林雙便喊她:“嵐兒,咋啦?”
她原本低著頭走路的,聽到林雙喊她,便抬起頭看向我們,便朝著我們走了過來,她一看我,便露出了微笑說:“林齊,身體好點了沒有?”
“好多了,你怎麼回事,看你心不在焉的。”我靠在牆壁上,微微笑看著她。
她嘆了口氣說:“八班的那個王建華,自開學以來就一直到處打人。”
“那關你啥事?又不是咱們班的。”林雙反問。
“我原來也不知道,是剛才在圖書館,他們三個人將一位同學給逼到牆角了,然後警告那位同學說,離郝亞楠遠點,說郝亞楠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