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提了一下。
江豪轉頭看著我,露出微笑說:“等這次的擂臺打完了,我再跟爺爺提一下,但能不能成,全看爺爺的意思。”
“嗯。”我點了點頭。
咚咚咚!這時候有人敲門。
所有人頓時警戒了起來,那些隊員已經抄起了鐵鍬,江豪朝著大門走去。
此刻大門緊閉,華醫館早早就打烊了,他對著門口問了一句:“誰啊?要是看病的話明天再來。”
“是我,寸頭!”門外的人回答,還真是寸頭的聲音。
江豪趕緊開門,寸頭帶著人走了進來,他一進來就說:“晚上你們小心點,可能有人會來搗亂,常爺讓我來替你們守夜。”
“你是說下注的人?”江豪疑惑的說:“他們沒買我爺爺的注,憑什麼來找我們的茬?”
“江豪,你沒聽到嗎,百分之九十七都買了那小鬼子,小鬼子一死,這些人全輸了,他們總不能找小鬼子的屍體去報仇吧?”寸頭提醒。
“我艹他媽的,輸了要找我們的茬。贏了也要找我們的茬,這群王八蛋!”江豪破口大罵。
寸頭一扭頭,對著後面喊了一句:“帶上來!”
然後兩個小弟便拖著一個人上來,此人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但是還是能夠認得出來,就是在看臺上很囂張的那個人,江豪點名要的那個人,寸頭看著江豪,微微笑說:“你要的人我帶來了,我讓我的人已經先招呼過,現在交給你。”
“謝了。”江豪咬著牙齒,使了個眼色,他的兩名戰友就交接過來,把人往裡面拖,這人的嘴裡塞著布條,一臉的驚恐,都快哭出來了,嘴裡發出吚吚嗚嗚的聲音。
這時候,許一凡跟在江爺爺的身後,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江爺爺。”眾人齊聲叫人,無比的尊敬。
“江老先生好。”寸頭陪著笑臉,而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雙手遞給了江爺爺,說道:“這裡面是兩百萬元,您的一百五十萬,加江豪的五十萬。”
江爺爺皺眉看著那張卡,並沒有接,而是說:“你拿回去吧,這錢我們不要,在你們眼裡。這是賭局,我們只是在解決與城東老九的私人恩怨。”
“不是,江老先生,這是約定好的,也是你們應該得的,我知道您視錢財如糞土。但是江豪以後創業不是需要一筆資金嗎?”說話的同時,寸頭將卡轉向了江豪說:“你收著吧,這是你們拿命賺來的。”
江豪看著那張卡,伸手接了過去,點了點頭說:“對,用命換來的,幹嘛不要,這是我們應得的。”
“這就對了嘛!”寸頭笑嘻嘻的抓了抓那近乎光頭的腦門,然後他好像突然想起什麼,開口說:“第三場一定要拿下,現在咱們是一勝一負,誰拿下第三場。誰就贏!我也不怕告訴你們,如果咱們贏了,那江豪家政公司所在地及周圍方圓五公里,都是咱們的地盤了,當然了,就是江豪的。我不會要的,但如果是輸了,我就得從西區劃出方圓五公里的地盤給城東老九了,這是拿我的地盤當籌碼,去給你自己爭地盤,你可不能輸啊。”
許一凡定睛看著寸頭說:“第三場我上,你就放心吧。”
寸頭上下打量著許一凡,露出肯定的笑容,陪著笑說:“那就好,拜託了。”
“嗯。”許一凡點了點頭,滿滿的自信。
“今晚不用你們守夜了,有這些人在就可以了。你們先回去吧,謝謝你們的好意。”江爺爺看著寸頭說。
“不大好吧,萬一那些人來搗亂呢?”寸頭猶豫道。
“如果真的需要,再給你打電話吧。”江爺爺說。
“那行,我隨叫隨到。”寸頭微微笑,然後跟眾人點頭示意就出去了。
江豪便送寸頭出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