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來抱起了戒戒,然後嘆了口氣道:“好了,咱們還是出去曬會太陽吧,別在這裡礙著悠殿下了。”
說著,他招呼瞭解小寶解小貝他們一聲,便朝屋外走去。
阿乙則不由面露驚訝和疑惑之色,呆呆地看著胡未,很是不解胡未這次為何要丟下她和皇甫悠單獨相處。
只不過那皇甫悠卻是突然叫了聲等等,臉上則露出絲焦急之色來。
“悠殿下還有何吩咐?”胡未轉過身,笑眯眯地看著皇甫悠。
皇甫悠卻立刻轉過了頭去,竟似顯得有些慌張,只不過很快她又恢復了一臉冷然的表情,仰著頭,面露高傲之色,她乾咳了兩聲,說道:“你把我的……我的黑魅弄哪去了?”
“黑魅?什麼黑魅?”胡未脫口問道,一臉疑惑。
皇甫悠卻是白了白眼,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之色,說道:“就是我的那隻鬼魅蟲啦,你把它弄哪去了?”
“鬼魅蟲?”胡未睜大眼睛看了看皇甫悠,隨即一臉恍然大悟,笑道:“噢,悠殿下說的可是隻金色小蟲子,會幻化成黑影,還揹著個假殼,會金蟬脫殼?”
“哼,明知故問。”皇甫悠卻是面露一絲不滿,隨即又問道:“你快告訴我,你把我的黑魅弄哪去了?”
胡未卻是笑而不語。
皇甫悠臉色漸漸變冷了起來,直瞪著胡未:“你把它殺了?!”
胡未卻哈哈笑了幾聲,說道:“我倒想問悠殿下,你的那隻鬼魅蟲為何會在半夜三更跑進貧羅的屋子裡來,該不會是你虐待了它,所以導致它離家出走吧?”
“虐待?”皇甫悠一臉驚奇,隨即也是明白了胡未話裡的揶揄之意,也忍不住面色驟冷,重重地哼了一聲,“關你什麼事?!我只問你你把我的黑魅弄哪去了。”
“看來悠殿下並沒有聽懂貧羅的話嘛,貧羅剛踩不是說那鬼魅蟲還會金蟬脫殼麼,它自然是使了金蟬脫殼的本領,已經逃走啦!”胡未聳了聳肩,說道。
昨天晚上,那個出現在胡未房裡的鬼影正是皇甫悠嘴裡說的鬼魅蟲所變化。不過其實胡未在當時就已經知道,雖說那鬼魅蟲身體表面的氣息都已被皇甫悠用秘藥掩蓋了起來,但在戒戒咬死那鬼魅蟲時,鬼魅蟲身體裡所遺留的氣息也無法再掩蓋,而胡未意外發現這其中居然還有皇甫悠的氣息。
因此胡未也斷定這鬼魅蟲是皇甫悠派來的。
而且透過這鬼魅蟲身上的氣息,胡未也很快就鎖定了皇甫悠的所在,發現皇甫悠就潛伏在大羅寺邊上,於是他便跳出屋子,準備去追皇甫悠。
不過跳到院牆上後,胡未發現皇甫悠地氣息越離越遠,顯然正在快速離去,而胡未也擔心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陷阱,所以思慮再三之後,他還是沒有追出去,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在那裡裝睡起來,想試試看對方是否還會再過來。
不過胡未也並不抱什麼希望,因此很快就失去了耐心,結果戒戒卻是比他認真多了,非要逼著胡未在那裡裝睡,於是便有了後來的鬧劇。
當然,戒戒之所以那麼有耐心,只是因為那鬼魅蟲吃起來是十分的美味,所以它便想著能夠來更多的鬼魅蟲。
那皇甫悠聽了胡未說後,卻是一臉的不信,說道:“不可能,如果真如你所說的話,為什麼我的黑魅不回來找我,而且我也感應不到它的氣息,分明是你用什麼手段將它藏了起來。”
她剛說完,戒戒卻是跳到皇甫悠面前,朝皇甫悠張了張嘴巴,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看它樣子,顯然是在跟皇甫悠說那鬼魅蟲已是被她吃進了肚子裡。
胡未嚇得趕緊抱起了小傢伙,用力地敲了下它的腦袋,罵了聲吃貨,然後對皇甫悠說道:“反正那鬼魅蟲不在我這裡,悠殿下要不信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