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唱了半個多小時,似乎全然不知道疲憊,反而越唱越是興奮,這沙漠裡的酷熱也似全然影響不到他們,走在這滾燙的沙漠裡,他們卻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好似跟這茫茫沙漠融為了一體,如魚得水,踏歌而行,隨心所欲。
而解小寶和解小貝兩兄弟之所以稱胡未為怪物,除了胡未先前所展示的那非人和離奇的手段或者說本事,也未必沒有這方面的原因。
就連跟在胡未他們後面,前後押著駝隊的無為和無緣以及方老四,也是不時感嘆胡未的精力怎麼如此旺盛,走在這滾燙的沙漠中,他們覺得連呼吸都困難,嗓子眼都像在冒煙一般,也不想說任何話,更不要說像胡未這般高聲唱歌了。
不過此時縈繞在他們心頭最大的疑惑卻還是早上胡未和戒戒所展示的驚人手段,當解小寶召出那片毒雲,驅使毒雲逼近時,他們都覺得這次有大麻煩了,卻不想戒戒竟然能用黃金杖直接控制那片毒雲,要知那片毒雲可是解小寶召喚出來的,與戒戒自己召喚出來的自是不同,戒戒這樣的手段也實在是匪夷所思,而接下來胡未隻身衝入蠍群,最終竟然毫髮未損,直接制服了蠍群中兩隻蠍子精,也同樣匪夷所思,原本他們還擔心胡未這次又要受傷,就算沒什麼危險,只怕也要跟上次一樣,昏迷個幾天,褪一層皮,卻不想結果又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其實不只他們,就連胡未自己也感到十分的意外,既意外戒戒竟能控制解小寶召出的毒雲,也意外自己這次直接闖入蠍群之中,竟能全身而返。不過對於戒戒,胡未已是見怪不怪,反正這小東西身上藏著的秘密太多了,每次總能讓人意外,想太多也沒什麼用(這也是無為他們對於胡未的看法),而對於自己的變化,胡未也很快就瞭然於心,上次從圓木勒城到呼然特爾城的途中,胡未的腳上曾磨出了血泡,之後神奇復原,而與以前相比,他的腳上表面看去雖無兩樣,卻變得連刀子也難以割破,這一次,他全身褪皮,只怕是他渾身都變得跟他的腳一樣了,變得堅韌異常,所以那些蠍子的尾刺也難以刺破他的面板。
而胡未現在倒是對手裡奪自解小寶的黃金杖起了興趣。剛開始的時候,胡未以黃金杖為要挾,迫使解小貝帶他們去風來國,其實暗裡並沒有將黃金杖還給解小貝的意思,不過見解小寶之後,得知這黃金杖並非只有一根,而對於蠍族來說,也黃金杖的重要性也遠超出了胡未的想像,胡未倒有些猶豫起來,想著到了風來國後,要不要將黃金杖還給解小寶兄弟倆,否則不但食了言失了信,解小寶兩兄弟下場也會不大妙,或者說會很慘。
這兩個蠍子精雖有些小狡詐小貪婪,卻也非大奸大惡之輩,他們兩個在前面說的話,胡未其實也是聽得一清二楚,只是裝做沒在意罷了,一路上這兩隻蠍子精雖吵個不停抱怨個不停,但兄弟之誼卻遠比表現上看去要深厚得多,而他們一路上雖也不停說著胡未的壞話,卻也只是發發牢騷罷了,卻從沒有想過在什麼時候偷了黃金杖逃走,更沒想過找什麼機會暗害胡未他們,而聽他們說起來,他們一方面是畏懼於胡未和戒戒,另一方面竟是把自己帶胡未他們去風來國當做了諾言一般,覺得自己必須遵守,還說否則的話可會敗壞了蠍族的名聲。
那解小寶雖也不停抱怨解小貝給自己引來麻煩,但對於敗於胡未和戒戒之事卻是沒有絲毫否認的意思,也顯得頗為磊落,一副願賭服輸的樣子。
這讓胡未頗有些意外,對於這兩蠍子精的印象變得好了許多,也正因為如此,原本還想將兩根黃金杖據為己有的心思也發生了動搖。
不過現在離風來國還遠,到底要不要把黃金杖還給這兩蠍子精到時候再做決定也不遲,胡未現在倒是有些好奇自己是否也能夠祭煉並驅使這黃金杖,畢竟連戒戒都是成功了,按理來說,他也或許能夠成功。
只不過說來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