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面前的兩位小姐”小姐、二小姐,我……”
常樂笑著取笑旋歌“你呀,就是不如雅意活絡,看她活潑又討喜,都叫我們大姐、二姐了。你還在這兒小姐、二小姐的叫,改了口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絃歌面上立刻帶了些嗔怒“這丫頭,跟她說了多少回了,真是沒記性!看下回來我怎麼說她!”
梓美見絃歌回過神來,嘿嘿嘿的笑“估計她是不聽你的了,要不你跟她統一?也跟著她叫?”
絃歌嚴肅抿著嘴,帶出嘴角常有的硬線條“小姐,這個事兒你別費唇舌了,我會好好跟雅意說說的,這不是稱呼的問題,是做人不能忘本。不行,我要給她寫封信,等小姐或者先生進宮了,幫我帶給她。”絃歌說完,放下手中的抹布,找筆墨紙硯去了。
常樂見絃歌走了,衝梓美點點頭“嗯,配合不錯。”
“那是,也不看看誰跟誰。”梓美洋洋得意的回答。
恰好左小白進來,沒看見前面,只見常樂和梓美之間的互動,他哆嗦一下,瞠目結舌的指著她倆問“你、你們倆這麼大年紀都沒嫁人,莫非是你們、你們……”說著他還捂起了臉“媽呀,太可怕了!”
梓美和常樂互相抽搐著看著對方,隨後兩人互相遞著眼色,看看誰上去敲死這個胡說八道的傢伙更好。
左小白還嫌不夠熱鬧,猛的抬頭對梓美說“自古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不能覬覦常樂的美色,要愛就愛我吧……”後面的話在梓美拳打腳踢中消失。常樂在一邊抱著肚子笑的直拍桌子。
幾人的笑鬧引來了穆清秋,四人就圍坐一團,商量如何把雅意從宮裡救出來。正好旋歌寫完信,聽見了走過來加入其中。她想了想,把雅意私下告訴自己的事兒給大夥都說了,說完期盼的問穆清秋“先生,不如去找找柏山公公?聽雅意說,那回就是靠柏山公公幫忙,她才能從允香嬤嬤手裡安然出來的,不然怕是要死在允香嬤嬤手裡的。而且小姐給她的鐲子當時被允香嬤嬤當場摔壞在她眼前兒了,還是柏山公公找了宮裡的工匠給她修補好的。”
穆清秋對著絃歌笑笑,安撫她道“你別急,我們要商量個最可靠的方法救雅意出宮,這事兒不比尋常,不能貿然行事。況且,雅意說的事兒,你只知其一。”隨手他看看絃歌吃驚的臉,又環視了下手坐的三個學生“你們明白我說的只知其一指什麼嗎?誰來說給絃歌聽聽。小白吧,傻了兩三個月了,看看你腦子好透了沒。”
左小白嘴角抽了抽“先生,我好了,真的好了。這事兒吧,我是這麼看的。雅意說當時她被叫道了皇太后宮裡,允香嬤嬤就在那裡審的她,又斥罵又摔東西的,動靜肯定不小。膽敢在皇太后宮裡鬧出這麼大動靜,定是有人默許的,同樣,這也是做給人看的。再者,雅意是被叫去問話的,一味的厲聲歷氣,難保小宮女嚇的一時間全忘了,什麼也不敢說。一味的哄著勸著,那什麼也問不出。這樣一個厲害的罵著,一個哄哄勸著,那被審的十有八九會來了竹筒倒豆子,想到的都說了。況且那允香和柏山柏山是皇太后的人,咱們在鴻臚寺的時候,柏山常來。前些日子鴻臚寺走水,他雖然帶了東西前賠罪和慰問,解釋說鴻臚寺新來的管事失職,以為沒人住才把咱們院鎖上的,現皇太后已經查處那人了。但你想想,他三天兩頭的來,要沒有他的授意,誰敢鎖?”
絃歌聽的瞠目結舌,半晌才反應過來,氣哼哼的說“那、那個柏山也不是什麼好人!我、我再見了要告訴雅意。”
常樂笑眯眯的接了這句話“那你就是害了雅意。你想,不管柏山原本出自什麼目的,明面上總是救了雅意不是,總不能讓雅意見他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