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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主上官怒則更顯得深不可測,他不像父親蕭未寒一樣有諸多傳說,也不像南海劍派門主餘讓波一樣平淡無奇,他的名字叫怒,但蕭尺從來沒看到他發怒過,但卻不怒而威。

說上官世家最有勢力,是上官家經過三百年七代掌門的發展,人才之鼎盛武林中無有能出其左右者,無論皇宮大內,還是名門大派,都有上官家的人,由於上官劍派人丁興旺,內部也非人為地形成了嫡系和旁系兩個派系,嫡系就是七代掌門的直系,而旁系則是七代上官掌門人兄弟姊妹的後人。而自己的母親上官琴,正是上官怒的堂妹。而上官怒的次子上官卓,則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想到兒時一起捉弄上官玉的情景,他就覺得好笑。

行走在不知名的小鎮上,和風拂面,他又想起小慧,感到這暖風就像小慧的手,他的心頓時暖和得就像這五月的陽光。

就在他決定喝杯酒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家酒樓,一家名叫“醉客樓”的酒樓。

樓面不大,裡面零零散散地坐著幾個客人。

蕭尺就走了進去,小二也就迎了上來。

他只點了一壺酒和幾樣小食,靠在臨窗的位置自斟自飲起來。

酒只是一般,但到了蕭尺的肚裡卻是美味異常,他感覺喝的不是酒,而是小慧的聲音,溫暖而纖柔。

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如詩的江南,街上來來往往的紅男綠女,又為這美麗的風景添上一筆。

街角一個貨郎吆喝著,嘴裡嘟囔著些什麼。旁邊一個賣花的姑娘笑得如同chūn天的茉莉,偶爾擦去額頭上的汗珠。賣飾品的中年婦女時不時拿起飾品擦拭著,仿似在擦拭一件珍寶。

一位年邁的老婦人在一個青衫少年的攙扶下,顫巍巍地走過來。

路上的行人來來往往,高矮胖瘦,有農夫,有商賈,有文士,一切都顯得在平靜不過。

不多時,他已喝下了一壺酒,就在他準備再點一壺酒的時候,他突然感覺一絲不對,但那裡不對卻又想不出來。

他決定不想,也決定不喝了,他立起身來,結過賬,準備走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蕭尺尋目望去,不覺笑了。

馬上的人一襲青衫,面目俊秀,是一個二十餘歲的青年人,他的嘴角微微上翹,顯得無比的傲氣。卻又好像有甚急事,不停地揮著鞭子。

蕭尺笑得開心起來,他縱身而出,站到路zhōng yāng,馬上的人急忙勒住韁繩,急生生地停下來,待要發火,看見是蕭尺,急忙躍下馬來,也笑了起來:“蕭大哥,怎麼是你?”

馬上的人叫上官飛,幾年前蕭尺到上官家的時候認識的,雖然不是嫡系,卻是上官世家旁系中的佼佼者。

蕭尺笑道:“當然是我。你急匆匆的這是要到哪去?”

上官飛拱手道:“小弟奉掌門之命,前往武夷山拜見宋師伯。”說話間卻是目光閃爍。

蕭尺知道其中一定有緣由,也就不再詢問,至於他說的宋師伯,就是武夷劍派的門主宋一芒。

上官飛忽然看向蕭尺揹負的弓箭,笑道:“看到蕭大哥的撼天弓,小弟就羨慕得緊,真希望有朝一rì也能像蕭大哥一般名揚四海,威震江湖。”說著臉sè黯然道:“可惜小弟用的是劍,怕是沒機會了。”

蕭尺正sè道:“只要你有那種決心和勇氣,用什麼都還不一樣,其實蕭尺用得最多的還是劍。”

上官飛望向蕭尺的腰間,奇道:“這把莫不是蕭氏劍派三大名劍之一的白虹劍?蕭大哥借我看看成不成?”

蕭尺笑道:“當然可以”說罷解下劍來遞給上官飛,上官飛拔出劍來在手中把玩,嘆道:“的確是好劍。”

就在這時,蕭尺的笑容突然凝固了,他猛然想起了到底是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