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這個女孩平日肯定很注重鍛鍊,吳名的手指輕輕的在張馨的背上來回的愛撫著,漸漸的感覺對方的呼吸開始粗重,渾身的肌肉也開始繃緊。
“醒了?”吳名輕聲問了一句,用手挑起張馨的下巴,對上了那雙迷茫而又羞澀的眼睛。
張馨現在腦子裡完全是一團糨糊,按說面對這個“強姦”了自己的傢伙,自己怎麼說也得有點發火的表示吧。但是現在卻對這傢伙半點怨念提不起來,身體的痠痛和稍微動作間下體的疼痛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失落?傷心?
好象都不是,反而像是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年幼時的一次悲慘經歷讓她對男人有種本能的厭惡,對男女之事抱著強烈的排斥念頭,但是昨晚的經歷卻讓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消魂,除了前期的疼痛,就是最後超越感覺極限後那種昏迷都是不錯的體驗。
我是女人了!女人和女孩只有一個字的差別,但是卻代表完全不同的兩個定義。
看張馨的身體上都眨起粉紅的顏色,吳名也沒再繼續逗她,在嘴唇上印下輕輕一吻後,吳名坐了起來,伸手拿過床頭的電話,要了一份早餐,讓他們送到房間裡來。腦子中卻在琢磨著怎麼安置這位自己床上的美女。
如果張馨不是第一次,那麼一切好說,吳名不介意給張馨一大筆錢打發她走路,雖然是浪子,但是吳名對女人的初夜看的還是很重。
今天是第二天!吳名的臉上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明天之後,那個小翠就應該出現了……
禮貌的敲門聲響起:“先生,您要的早餐。”
吳名隨手打賞了一張百元的小費,吩咐那個服務生:“找個女服務員過來。”
不久一個長相甜美的一身制服的女孩子站到吳名的跟前,吳名隨口報出一堆衣服的規格,內衣,胸罩,外套……甚至什麼牌子都說的很清楚,然後扔給這個小服務員一打美元:“買完這些東西,剩下的錢買點自己喜歡的……”
看著那女孩子歡天喜地的鞠躬退出門外,張馨小聲但是醋勁十足的嘀咕了一句:“你對這些這麼熟悉,尺寸一點不差,是不是平日沒少買啊?”
吳名就當沒聽見,把餐車拉到床前:“來,起來吃飯……”
有點食不知味的吃完早飯,等服務員把東西都收拾走,吳名才好似有意無意的問了句:“寶貝,開始你好像很厭惡我碰你,為什麼……”
張馨臉紅心跳,為什麼?她也根本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她對吳名的那種體味特別的著迷,有種欲罷不能上癮的感覺,結結巴巴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那就是吳名好像眼珠子開始發紅,獸性開始發作的時候,身體就會散發出一種催情的味道。
吳名聽完,點上根雪茄就不再出聲,一會之後,這傢伙竟然發出一陣讓張馨聽起來絕對感覺得出充滿淫賤和陰謀的笑聲,冥冥中有種不好的感覺,但是張馨就是不知道為什麼。
兩天的時間轉眼過去,兩天內,張馨幾乎都是和吳名在房間度過的,初為人婦的美女是食髓知味,而吳名確是不得不發,偷香竊玉積累起的慾望,在這兩天內根本沒得到足夠的發洩,不是吳名不想,而是張馨太弱,根本架不住吳名長時間的殺伐,而吳名好像也刻意壓抑著自己的慾望。
老狐狸規定的三天時間剛到,小翠的身影就出現在吳名的房門外,出現的突兀而又自然,彷彿凌空幻化。
看著門把上那醒目的“請勿打擾”的掛牌,小翠的臉上出現一個嫵媚的笑容,她很興奮,修成人形已經一百多年了,死在她手下的生靈無數,本身就是妖精,血液裡那種嗜殺的天性是抹不掉的,百年的清修也沒達到心如止水的層次,一直以來她都是胡霞的丫頭,跟班,胡霞在塵世修行的時候,那些貪戀胡霞美色而對胡霞進行糾纏的男人,不少都是死在小翠的手下。